“你放心吧,凌云言必行,不会言的。有消息就会通知你。”
这时候已经快要晚班了,我就和同事一起把门的红毯收起来,把花园里的泉,彩灯都关了。有不少客人没带伞,我们这儿有伞可以给客人外借,不过要交一百块钱押金,有些客人就不愿意交这个押金,店里就让服务员撑伞把人给送到停车的地方再回来。
这地方地段还行,主要是离我工作的地方近。我专业是英语,在这种小地方施展不了,除非是去当英语老师。可是在这市里当老师得有教师资格证,还得找得着人脉,拉得上关系。
李助很快到胖家找到了我,交给我一张份证,一张机票和一个档案袋。
那天是胖送我上的飞机,接着我就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地方。
“妈!”我睛一酸了,开:“您真不要我啦?”
我妈就在门里骂我:“昨天说了,你去就别回来,往后就当我们江家没你这个儿!”
“那妈您让我把东西收拾收拾吧,省得搁在家里碍。”
我们上晚班的人里,了吧台的就剩我一个小伙,这送人的活儿自然是得我来。我
38、最新更新...
“李助,展总真能把杜微来吗?”
“你们就接受他不行吗?”我转过,酸涩地看着他们。
我就找了个港式咖啡厅上班,闲来就看看书,到时候考个翻译证,能在家里活儿。
门一会儿就开了,我妈见了是我,立刻就要关门。我连忙把门抵住,不然我妈关。
最让我忧虑的,就是杜微还是没消息。
我刚来这地方的时候,是非常不适应的。这是一座南方小城市,消费平低,房租也便宜。可是这地方遍地都是说地方话的,我压就听不懂,和人交困难不说吧,还特别容易被欺生。
我妈就真把门让开了,和我爸一起站在门边看着我卧室收拾东西。
我把买的那套书带上,又随便捡了两件衣服,还有银行卡也收好,接着就了门。我妈大概是忍不住了,开叫:“小健!你和那个杜微分了不行吗?!”
中秋节是我一个人过的,就随便买了心,我租的那地方外全是树,遮天蔽日的把月光都挡了。我在阳台上赏了会儿树梢,就回屋里看电视了。晚间新闻还是那样,报喜不报忧。这房一个月五百块钱,一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里的家,床还有家电都是房东的,坏了就得自己修。
“了飞机再去汽车站坐车,那地方叫XX,别记错了。到时候杜微会去那儿找你。”
“不要,你到外和男人过去吧。”
我跨家门,跟着胖一起楼。我妈在后叫了一声“儿!”,听得我顿时心酸地哭了来。
南方雨真是多,这天又起了大雨,瓢泼似的浇打在玻璃房。不少坐在玻璃墙边的客人都被淋湿了,纷纷改了位坐到屋去。
我爸妈没再说话,在这种沉默的态度里,我觉察了一种松动和化的迹象。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事闹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覆难收。
假份档案,想先把我到外地去,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而且到时候他们把杜微来,况必然会很紧急,恐怕没时间照应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