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我圈一定很红,神一定很狼狈。
“没什么。”
“逗逗,最最近多雨降温,你你注意一,别冒……”
“我想……”我想见见你,和你说清楚。
经纪人立即切换面孔,那边周围的声音都小了,大概是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她继续,“当断则断,别再用友谊来折磨封斗了。”
没什么,只是一个少年秘而不宣的告白而已。
“免了吧,我这好不容易劝好他从你这火坑里来,你这一随便勾勾手指,又屁颠屁颠跟你跑了……”
“好。”
“……”
“叶小莱,上次我说你喜我,是逗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封逗逗说,“叶小莱,以后我都不逗你了。”
我嗯额呃呃一半天,回避了她的问题,“我……我就想问问封斗最近还好么?”
我看着封斗,广告屏里,他的黑眸深深,却隐忍克制,像着一场言又止的雨。
“叶小莱,我不需要你的同。”
经纪人冷哼,“这个时候倒是会耍机灵,怎么,打电话过来嘛?反悔了?觉得和封逗逗搞基能接受了?”
“我是等了很多年,但并不是在等你喜我,是在等我自己不喜你。虽然等到最后也一无所得,但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你大可放心。”
赶紧来,我关门了。”保安促我。
他不该是这样成熟的人,他该大吵大嚷宣自己的愤怒
“没事没事,一个合作商,你去卸妆休息吧。”
那边却再次传来封斗的声音,“张,电话给我。”
“哎呦喂,这谁呀?叶小莱同学?”即使现在隔着电话,我也能想象经纪人小挖苦我的神,“不是再也不封逗逗了么?”
我心脏忽然揪着疼。
“握草,这你都能发现,妈的,给你给你。”
我是舍不得看他吃苦的,我一直认为他那样的人就该骄傲跋扈地活着,保护,虚荣心,甚至占有,但如果把这种心解释成为,未免轻浮了一些,可如果单纯解释成友,也太狼心狗肺了。
紧张地拨了电话,接的人却是经纪人小。
谁会去期待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人?蒙付一场,脾气那么暴的人,得到一句“我们连朋友都不了”的回应,腔里血成河了,也只是冷着脸看着一片狼藉,转走了。
我咙发疼,“我知,我……”
13
他没有说话,呼打在听筒上,我耳朵一阵发。
我忽然很想见他。
我心脏的疼,咙的疼终于在睛找到了。
“张,谁的电话?”封逗逗的声音从不远传来,似乎是刚刚拍完一场戏,声音疲惫喑哑。
“不,是该我说对不起……”
也不知他是怎么发现打电话的人是我的。
我嘟囔:“我又没答应你。”
我不知我是怎么走学校的,漫无目的地徘徊在熟悉的街区,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封逗逗的一个巨幅广告屏前了。
彼此都沉默了一会儿,我鼓足勇气。
他说:“以前对你很凶,我跟你歉,对不起,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可以掩饰我绪的办法了。”
不然保安大叔不会一脸怪异地问我,“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