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您这是哪里听来的,怎么可能,我是男的!”
不过后来我回寝室,肝游戏的室友也说我一张失恋脸。
摆一张失恋脸什么。
10.
为什么会这样啊,我不明白。
“老他的跟一群油腻资本家喝到胃血好不容易一次试镜机会,说不去就不去了,你他的什么时候搞他不可以,非要这个时候搞?”
经纪人深了一气,“收到你一个信息兴奋到原地复活旋转三百六十度托斯全旋炸上平层七百二十度转在地板沙发上狗刨蛙仰卧起坐单手俯卧撑然后冷静装地回一句‘嗯,好’后陶醉地抱着手机发呆半个小时才能恢复正常。你说他这是什么?”
我不是第一次被经纪人指着鼻骂了。
众目睽睽的,我很懵。
但我觉得也没坏到让他脸顿时失去血,扭就走的地步吧。
只知真的摆脱一个麻烦,原来会伤心,比青贮饲料制作实验失败,还要伤心十倍。
经纪人问我。
,“为什么躲着我?”
“叶小莱,有你这么坑人的么?”
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不发生了什么岔都是世界的错。
我赶忙把火的女霸王龙拉到僻静的地方,这段时间来我们学校找封逗逗“喜的同学”的私生饭本来就多。
“对。”我看着他,“让你误会我喜你的事,我过谦了,不是狡辩借,你这种在别人的生活里横冲直撞,恨不得完全左右别人的人生的人大概是不会理解十几年在普通人心里的分量的。”
“……”
现在提着行李箱连家都没有回,直接把我堵在学校门,凤目怒视。
“封斗,我很困,有什么事明天电话里说,你先回去。”
我以为我就会这么和封逗逗散了,但事仍然没有结束。
封逗逗的经纪人小回来了,听说她这次远门是去给封逗逗争取一个中外合作电影的客串角了。
“该吃药的是你!”经纪人翻了个大白,“他这是喜你!他的,他喜你喜疯了!”
我:“呃……我我最近比较忙。”
“张?”
经纪人说的是中文吧。
天知我错了什么。
他握住我的手腕往一抬,“明天你也不会接电话的。”
但我没谈过恋,没法比较。
经纪人一气不带停地说完,拉着我就往学校走,“你肯定知他在哪儿,这世上没人比你更了解他了,你们两个谈不谈恋无所
他冷哼,“借。”
“封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连朋友都不了的。”
大半夜两,困得不行了,被堵在寝室门冷风,我语气也不算好。
大概友和等量同价,失去的时候,伤人的程度差不太多。
我只是把理讲给他而已。
我愣了好久,“该吃药了?”
经纪人白都懒得翻的样,“他跟你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知你是男的。妈的,怂了十几年,怂得表白失败了连工作都不要了!跟我说要不去拍戏了人直接就消失了,个玻璃心,亏得长那么个个!”
“张……我怎么可能对封逗逗什么?”
怎么连在一起我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