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打个酒嗝。
白无常神空,看着判官却好似穿透他望着远方:“孟婆说,咱们不要过分地帮忙,要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代。”
判官扁扁嘴,自己往卫生间里走,边走边嘟囔。
“从前让你伤心的是白无常,以后我你一个人的谢必安。”
白无常翻个,平躺来,睛还是没睁开。
白无常面对面地抱住他,将判官全揽在怀里,是一副保护和占有的姿态。
判官关上门回,孟婆已经不见了。
白无常过来搀他:“她回家啦,回家啦,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判官手腕被白无常狠狠抓住,甩也甩不掉。
白无常借着大表好不容易探亲戚和祝小族长日后一切顺利为由,灌了判官不少酒。判官摇摇晃晃地送小族长门,孟婆给白无常使:他现在蒙圈啦,你一会可要好好表现啊。
判官用他那浆糊脑想了想,觉得有理,主动脱了自己的,看得白无常直笑。
白无常在雾里用手描着判官眉,神温柔。判官本就晕,被气一熏睛更花,还要被白无常摸来摸去,脚上更站不住。
白无常还是忍住了,没对判官手。
判官难得势,放在白无常后脑勺的手加了劲,又问了一遍。
第二日判官睡醒时发现白无常那张大脸就在前,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来。
“还是你要我一个人的谢必安?”
白无常睁开睛,目不斜视望着天花板,问:“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能想起来多少?”
判官揽着被“嗯”一声。
白无常表示收到。
“还是你说要我一个人的谢必安?”
白无常上手解判官衣服扣,判官一把抓住衣领,厉声问他什么。
白无常带着委屈:“洗香香啊,你看你一酒气,怎么往床上躺啊。”
白无常回神,立刻用清嗓掩饰:“阿珏很乖啊,知给我减少麻烦呢。”
“乖有什么用,给你省麻烦有什么用,还不是委屈我自己。知你心思不定,有话不能说要憋着;陪着你疯一宿,怕你有负担,第二日还要无事发生的模样;担心你过得不好来陪你,回去竟被你拿来笑料。种种都能被你用三言两语打发了,你说什么我都信,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偷的。啧,我都觉得自己贱得要命。”
,桌上的气氛又烈起来。
“你要嘛呀?和我打一架吗?我打不过你,我不打。”
判官哼哼唧唧打开龙,汽蒸腾起来。
判官平躺回去,也望天花板:“差不多都记得,你说的是哪一件?是你不怀好意灌我酒,还是我借酒撒泼埋怨你?又或是你趁乱作怪和我一起洗澡?”判官侧过面对着白无常,白无常不为所动,判官只得手动把他的扳过来,让他看向自己。
白无常松开他手腕,看见被自己攥来的一圈红,脱光衣服:“不打架,你喝多了,地上,怕你摔倒,我来帮你。”
“你笑什么?”
“我大表呢?”判官看着白无常的四个睛,无法对焦。
起起得猛了,判官脑袋嗡嗡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昨天晚上白无常好像压着他一遍遍地说着什么。
我接受
“你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