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过
“我有公务在,最多吃个晚饭,打扰不到你们的二人时光。”
判官了解,伸脚碰碰白无常的拖鞋,促:“那你快准备吧,晚上请小族
悲痛是不会悲痛的,毕竟逗比是悲痛不起来的。
判官见他这幅德行,不知脑补什么东西,打了寒战,不想白无常尖,问他想到了什么。
判官疼:“你想我怎么称呼?说话就说话,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白无常一句脏话哽在,不敢讲。只能抓着判官喊黑无常“八爷”的事不放,非要针对判官平日里对他没有称呼的事讨个说法。
判官好脾气,问:“你是不是能晚走?留来吃个晚饭吧,必安这几日学会了好多菜,我觉得不错,你也试试。”
“我是不是应该在车底?”
“我每日阿珏阿珏地叫,你从来没有一个对我的亲密称呼。”
恰巧这时小族长办完院手续来,将他们二人在租车前面这一系列互动全收底,问了应该是他这辈最灵魂的一个问题:
毕竟前两天刚来过。
回到家安置了小族长,白无常推开自家的门,孟婆就坐在沙发上。
看着白无常,好气又好笑。
白无常被说到了心事,尴尬地摸摸鼻。判官问:“怎么了?”
孟婆将他们的互动收底,翻了个白:“会的多着呢,谁不知我孟婆现在在地府是个冲浪手,怕是你判官现在也不如我了。”
说来他们也是见惯生死的,小族长在病房里嚎成那个样,医生听了心里都不落忍,他们倒是神自若,看起来像是追债的。
“族公主现在人间的事,上面知了。”孟婆指指天,“那公主怎么理轮不到咱们,但是咱们要保证有盂族小族长记不起从前的事,本本分分地过完这辈。天地这么大,怎么能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规矩。”
但是今天周一,我很悲痛
“行了。”判官给他顺,“你不是也一一个周叔喊得勤么。”
白无常踢到一边,给判官倒:“这回谁替你值班啊?”
“上面是好。”孟婆弹起二郎,飞起来的拖鞋正好落在白无常脚。
作者有话说
白无常听了心里不兴,判官一问,才知白无常嫌弃小族长占他便宜。
“我这个岁数能当他祖爷爷,凭什么喊我哥。”
在医院里吵吵囔囔,让白无常冷着脸唬回去。小族长没见过这种世面,在两个彪形大汉离开之后直喊白无常“谢大哥”,全然忘却了一个月前想用五百万把他打发走,将判官让给自己的混念。
判官磨不过他,面有难地说了“必必”、“安安”、“阿七”等字样。白无常听得额角突突,急忙捂住判官的嘴:“你快别说了,我脑壳疼。”
判官在鞋柜里新拿了一双拖鞋换上,捡起孟婆的那只放回她脚边,很自然地接过白无常的:“看起来你适应能力比我,我刚上来的时候好多东西都不认识,怕添乱什么也不敢动,你竟然知换拖鞋。”
白无常停作怪的手,换了副可怜巴巴的嘴脸。
白无常立刻制止:“别,她可快回去吧。地府众鬼知咱们这群人三天两往上面跑,他们也来凑闹,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