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称呼您,是因为可以随时随地随kou把你放在我心上啊。”
“……”
所以,这几天自己在和自己生气个什么劲呢?
兔zi与木天蓼
千百年前,南坞山上,兔zijing1阿冰最喜huanzuo的便是坐在林中的一chu1湖边,等着鱼儿跃chushui面,抬起小爪zi,“啪嗒”一巴掌把它拍回shui里去。
阿冰才修炼200年,只能勉qiang维持人形,四肢也很难变化自如,这天日tou正毒,阿冰刚把mao耳朵和四只小爪zi收回去,呆呆的傻坐在大石tou,托腮等着xia一条找拍的鱼。
阿冰不喜huan吃鱼,他想这样同他们玩耍。只是方法用的不对了些。阿冰没有朋友,chu生以后,他的mao耳朵是黑se的,全shen却白如雪般,族里说他是不祥之zi,还未ruan趴趴的叫声娘亲,便被丢在了这南坞山,也是,娘亲孩zi这么多,少自己又如何呢?
阿项就是这时遇到了他,阿项是千年的木天蓼jing1,也就是所谓的猫薄荷,猫妖见了他一般都会激动不已。无论哪种层面上的激动。
“啪”拍xia了最后一只鱼,阿冰有些无聊,嘴里叼着草gen,大yan微眯,他有多半时间都是如此度过的。
“小公zi,请问去花族走哪边?”阿项看着阿冰已有了一会时日,心dao,这猫咪实在奇怪,这么喜huan拍鱼?
“直走再拐个弯,然后再直走,然后……”阿冰挠挠脑袋,嘿嘿笑了两声,脸颊绯红“我忘记了。”
阿项抬眸,这猫崽zi,还当真可ai。
“你叫什么?”
“阿冰,我叫阿冰。”
“好名字。”
第一次被夸奖的兔zi,低着tou,本该神采奕奕,yan眶却有些红了,从来没有人夸过他,只说他是灾星,是不该存在的妖孽。
他,也是不想被生xia来的阿。他,也是不想活着的阿,他到底有什么错?让族人狠心把这么小的孩zi扔开。
“我叫阿项,你也可以叫我花项。”
“嗯。”阿冰低着tou,蹲在石tou上抠着脚边的青草。
“别抓他们了。他们会疼的。”阿项轻笑,手无意识地抚上了阿冰的发ding,这只小猫,怎么gan觉他这么可怜呢?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阿冰抬tou,阿项收了手,手心还残留着方才柔ruan的chu2gan,mao绒绒的黑发,摸起来甚是舒shuang。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花族,我母上是花族族主的女儿。”
花项半蹲xia来,与阿冰平视,看着这个小家伙红通通的yan睛,花项有些心疼。
“可以么?”阿冰抿着嘴唇,小心的问着。
“当然可以,你愿意么?”
“愿意,阿冰愿意。”兔zi蹦起来,笑意溢满了眸zi。
从此,千年木天蓼jing1shen后跟着了一个将将修炼200年的兔zi。
阿冰以前吃草,现在也不吃了,他不敢吃,阿项是花族的,他怕阿项会讨厌他,也不敢在花项面前表示幻化自己的原型,他是不祥的。他一直记住着族长的话。
花项很郁闷,这种郁闷在他和这只猫咪相识300年后,郁闷的更厉害了,他承认,他喜huan上这只猫咪了,乖巧可ai,又十分懂事听话,偶尔会撒撒jiao,也是切切诺诺的,花项心疼他,也从未和他说过自己的心意,只不过他也从未见过阿冰幻化成猫。
没见过真shen也就算了,为何300年了,整整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