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今天……可以有特殊要求吗?”对方这样说着的时候,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膝盖上,脸上可以算是羞的表,好像过去拦在他放学路上的女学生。
前一刻能和你毫不犹豫地示,但事后仔细想想的话,两人认识几个月,朝夕单独相的时间更是超过了几百个小时,但关于对方真实心的想,可是一句也没听到过。至于对方的年纪,家庭,好,生活更是一无所知。
可如今的他已经化了,他把单肩包放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搭上衬衣纽扣,面无表:“模的小时费是一五倍哦。”
“那个……”祁鸥懒洋洋地叫了他一声,心里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岳斑了,咬着画笔的杆笑:“脱光哟。”
祁鸥说着就松开手不要脱了,岳斑连声歉:“别这样,我不会的,你来之前我已经过了。”
祁鸥:“……”
这样想着,祁鸥不自禁加快了步伐――今天一定要叫那个带着狐狸面的家伙一脚。
他对着自己的脸画了风格各异又千奇百怪的作品――他究竟透过自己的脸看到了什么呢?
对方并不在意作画的时候说话,也“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祁鸥忽然灵光一闪,问:“你之前说的……你真的会
小秋(三)
岳斑狡黠一笑:“当然是想着你的,所以别吃醋。”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他,应该会立地扬起眉,大声质疑:“哈?”
岳斑了,开心地表示了谢――他挂在嘴边的几句话无非是“最你了”、“最喜你了”或者“你是最棒的”,一天的份额可能就超过祁鸥一年被告白的数量总和。对方走到窗边拉上纱帘――为了充分的自然光,遮光帘依旧敞开着。
持着更大的私人空间和距离。
岳斑大笑起来:“我忍不住嘛,小秋看起来太味了。”
岳斑看着猛男脱衣秀,发了十分不的呼和哨声。
祁鸥意识:“才不会吃……”随后反应过来,闭紧嘴巴飞速脱掉了。
一动不动保持姿势其实是很累的,尤其周围没什么分散注意力的东西,也不能看到绘画展的实时播报,祁鸥百无聊赖,和岳斑搭起话来。
“祁鸥,这封信,可以请你收吗?”
六块腹肌方的带扣被灵活解开,窄的仔不是那么好穿脱,于是他抬起一只脚同时弯`去拽脚,背躬漂亮的弧度,白的平角随后了来,被窄小却翘的`撑起。
比起记忆中的话语,前看来至少三十的男人说的却是:“今天可以,请你全脱光吗?”
祁鸥已经把衬衣纽扣全解开,拎着领的位置挂好在门背后。他手臂的线条十分漂亮,交叉在前轻轻用力,然后把背心从腰里拽来,拉过脱掉了。
祁鸥也了,拇指勾松紧带里,忽然停住了,年轻的脸上狐疑的神,说:“那你别又瞎开黄腔哦。”
他直起,抓着腰的位置抖了抖,然后搭在自己胳膊上叠了一折,搁在一旁的椅上。他肌肉紧实的双笔直修长,微微分开,踩着白船袜,大方坦然地站着,问:“也要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