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草哥儿喃喃重复,心中本还有些模糊的猜测渐渐清晰起来。这秦家的事也太巧了吧,怎么偏偏就在这么个关给曝了来呢,若说这其中没什么隐秘,草哥儿第一个就不信。想到秦夫人对他的态度,想到回了秦家的侍墨,再想到王选这两天的早晚归,草哥儿已经确定,这次的传言,秦家只怕脱不了关系。想到这,草哥儿不由神一暗,这无缘无故就被人算计的滋味,还真是……令人讨厌!
不过这了的泪渍哪是那么容易的,怡竹便又去拧了块帕替他脸。等到一切都收拾停当,草哥儿已是完全平静了。这人一平静,脑也跟着飞快的转动起来,这事,不对劲。理说这后院的事是不容易传到前去的,除非这传谣言的就是后院的人,那么,到底是谁呢?草哥儿皱着眉,心里掠过一个个人影。
草哥儿却是抹起了泪:“自嫁王家,我便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就怕有一天落了别人的话柄。我也自问没有对不起谁,可谁想到……”越想越悲从中来,不由扑到了田么么怀里,大哭:“我竟不知自己是哪里错了?惹得他们如此编排我?”
田么么见他有些晃,赶紧将人扶住,重新坐:“你急什么,别忘了你肚里可还有着孩呢!”如今他倒有些后悔和草哥儿提起这事了。
也许是他们的劝起了作用,又也许是顾忌着腹中的胎儿,草哥儿哭了一会,便断断续续的停了来,只时不时的捯一气。好歹是不哭了,田么么微松气,注意到草哥儿那花猫般的脸,噗嗤一声笑了来:“都是要么么的人了,还哭得和孩一样,也不怕人笑话!”一边笑,一边从衣襟里掏手绢替他了。
怡竹和刑么么也早就红了圈,跟着劝:“主的如何,外人不清楚,我们婢的还能不知吗,依婢看啊,主也实在不必为了那些不相的人难过!”“是啊,是啊,怡竹说的对,少夫人别难过了,小心啊。”怡竹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草哥儿哭成这副样,要知,因为日过的顺心,草哥儿平日里可是连红都极少的。
么也是一肚的火,这种话能是随便乱传的吗?
草哥儿不自在的朝两边看了看,见怡竹和刑么么都笑看着自己,迅速别过,垂,脸却是慢慢红了。这幅样,又让田么么大声笑了来。
田么么以为他还在发愁谣言的影响,继续宽:“你也别太担心,这事并不是太糟。要说还真是老天保佑,最近秦家也闹了个笑话,镇上的人啊,都跑去议论他们的事去了,有关你的谣言也已经淡了来,没什么人提了。”
“什么!”草哥儿猛地站起,“他们竟是这么说我的?”
“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见草哥儿这副表,田么么稍一想,也明白了过来,可
“草哥儿别哭,别哭,是他们瞎了,看不到我们草哥儿的好……”田么么心疼的顺了顺草哥儿的发,声音也有些哽咽。人人都说他田家是修了几世的福气,才攀上了王家,可谁能明白这份风光背后的酸楚呢,那继么么是这么好的?他当初真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