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接来要些什么?”这段日,两人相不错,侍墨也习惯了事事和他商量,不怎么说都是为了小主,没必要分的太开。
怡竹几人一直在旁边候着,并不敢打扰草哥儿思考。如今见他面越来越难看,不由声劝:“主可要放宽心了,不然对小少爷也不好。”
余么么心中满意他的态度,更是摆足了姿态。佯作思考,好一会,才开说:“你与前少夫人府中可还有联络?”侍墨的表当便有些不大自然,僵着脸笑:“余么么这是什么话,侍墨跟了主来了王府,自然也算是王府的人了。”和之前的主家有联络,若真要计较起来,他也是得不了好的。
“是啊,依婢看,夫人也是真心为少夫人好啊。”刑么么也跟着劝。虽然他很清楚并不是这样,可有些事不是他该说的。而且,他也不认为这件事有多严重,“真等少夫人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少爷,只怕夫人会比谁都兴。”他如今也算是和草哥儿在一条船上,自然得帮着考虑考虑。
余么么也是明白他的担忧的,心中略微一哂,还真是!不过暂时不想和他计较:“我问你自然是有理的,接来的事需要小哥儿的外祖么么合。”
余么么笑的眯起了:“怕是如此没错。”之前他还以为那些话白说了,如今看来,还是起了作用的。
赌并不是最终要的原因。至于其他的……难是那个!想到这,草哥儿不由脸微变。是了,年纪大的人都是比较看中嗣的,更何况当初王么么同意自己嫁来,未尝没有这个因素,他想要孙,而自己红痣鲜亮,恰好是个好生养的。自己刚查生孕的时候,王么么的反应,明显是兴的,之后的种种关心更是表明了对自己肚的看中。“为肚里的孩想想”“这胎从查来开始便不太稳当”“好好将养将养”,如今想来,这一句句话莫不是在说让自己多放些心在肚上,只怕,他也是对自己那几次动了胎气的事不满了吧!罢罢罢,这能怪谁呢,也只能怪他自己,要不是当初不够上心,如今也不会是这个结果。
而草哥儿被夺权的消息,还是在府中传开了,余么么那也听说了。
“愚蠢。”余么么没想到侍墨会这么想,就算是之前的事,也只是为了保住小哥儿的地位罢了,他已经够
自此,遂安心在院中养胎,旁的事却是轻易不再理了。
“余么么,你说夫人这回是不是对少夫人不满了!”侍墨难得一脸喜,看向余么么。
“什么事?陷害夫人吗?”得,这人上瘾了。
“小少爷”,草哥儿在心中默默的将这三个字念了几遍,脸上表渐渐放松,还带上了丝笑意。刑么么说的对,自己如今最重要的倚仗就是腹中的胎儿,虽说失了手中的这权力,难免被人说三四,可他毕竟是王家少夫人,那些人也不敢太过分。更何况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只要这王家的孙少爷是从他肚里来的,那便没有人敢小瞧了他。所以权力什么的都是虚的,努力生个小才是正经,自己真真是舍本逐末了,想到这,草哥儿不由赞赏的看了刑么么一,要不是有他在旁边提醒着,只怕自己还想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