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顾得上拿。手指摩挲着手腕的银环暗qi,我又否定这个想法,这虽然是慕容泽送的,但我自己也很喜huan,既可以防shen又携带方便,卖了的话很难再打造这样一副跟我手腕契合的银环了。
“公zi,你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她继续蹙眉。
我明白,一百万两若是折合xia来,其实并不多。
“两百万两。姑娘请放心,我只是想用这里zuo一些其他的事,你仍然可以是这里的老板,只要每月完成我所交代的任务即可。而且,每月这里的收ru你也可以得到五成。”
“……”这次她沉默了,我知dao这对于她来说,是莫大的诱惑。
“公zi说话算话?”她直勾勾盯着我,似乎在审视我的诚意。
我不动声se任由她审视,却是不容置疑地dian了diantou:“君zi一言,快ma一鞭!”
“……”她托着xia巴沉yin片刻,忽而低声问dao,“我可以知dao公zi的真实shen份吗?”
说这话时,她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不想放过我脸上任何的表qing。
这xia轮到我为难了。脑中xia意识地想起当日被皇城之外的事,耳边更是响起附近镇上的百姓那些liu言蜚语,还有我此时已然尴尬的真实shen份。
对视片刻,我从她yan底只看到了探究,并未看到什么疑虑。
我抬tou望了一yan旁边的杏yan女zi,那女zi识趣地退xia,房中只剩了我跟无边的老板。
我深xi一kou气,如实相告:“我叫木洛熙。”
“木洛熙……木洛熙……”她喃喃念着我的名字,疑惑地拧紧秀眉,“木姓乃是国姓……可我没听过公zi的名字……木洛熙……木……啊!原来是太zi殿xia!”
也难怪她此刻才回味过来,我离开大胤已经整整八年了,更何况,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十岁的孩zi,如今已经十八岁,长大成人了呢。
“民女见过太zi殿xia!殿xia千岁千岁千千岁!”她虽然震惊,但并不慌乱,跪地行礼,声音刻意压低。
我忙扶她起shen:“姑娘不必行此大礼!”
“殿xia,你……”她不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亲切没有架zi吧?
“姑娘……哦,跟姑娘聊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民女shui兰溪。”她恭敬回dao。倒不似旁人那般鄙夷我。
“兰溪姑娘。”我示意她坐,她先是看了我一yan,然后才又坐xia,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殿xia不是在燕国吗?现在殿xia秘密回大胤……是不是又要和燕国打仗了?”
这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我想了想,反问她:“你知dao我的shen份会不会鄙夷我?毕竟我在燕国zuo了这么多年质zi……”
她连连摇tou,见解反而比男zi更加独到透彻:“当年若不是太zi殿xiatingshen而chu,皇城的百姓便活不到今天。当年若不是太zi殿xia代替长公主,患有心疾的长公主不会活到现在,虽说前阵zi已经故去,但若是一个女zi作为政治的牺牲品,反而会更加痛苦。殿xia以己微薄之力,保住大胤的zi民,保住自己的家人,于公于私都无愧于天地,民女不才,但也知dao什么是知恩图报,什么是微言大义。”
这一番话说完,我的yan眶微微发红,辛苦了那么久,痛苦了那么久,以前最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