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哲羽被噎得说不话来,只得愤恨拂袖而去。再次回来,捧了手炉递给我,讨好地笑:“洛洛,先用这个吧!”
我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傲尘死了……傲尘死了……他那么好,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残忍地对待他……为什么你们都不去死……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我抓着他的衣襟哭:“为什么你要亲自朝我箭?为什么你要我走上绝路?你知不知……傲尘死了……也死了……皇城的人都骂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孽……天地间已经没有我的容之地了……我把你当成了最后的依靠……我以为你会站在我边支持我包容我……没想到你竟对我如此残忍!你知不知……为了肚里那可能是你孩的细微几率,我一直憧憬他会是你的孩,所以才撑了来……可你却亲手将我的心得粉碎!你怎么忍心啊……泰逸之……”
冷傲天跟慕容泽也迈门来,同时对泰逸之使了个。
“熙儿,别再想了,乖,好好睡一觉句没事了……”泰逸之轻怕着我的后背,低声哄。
复原地很慢,我一直没办法自行地,只能勉撑起靠在靠枕上,但只靠一会儿便累的重新躺。
泰逸之本想了我的睡,但对上我的神时伸来的手蓦然僵住,他转而搂住我,痛声:“熙儿,求你,不要这样折磨你自己好不好?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求别再折磨你自己了……”
再不会有人在深山老林里特意为我留诱人的烤红薯然后孩气地来说:‘你果真还在这里’;
我没有折磨我自己啊,我只是不想再看见你们这群人。
再次醒来,我变得更加沉默。无悲无喜,不怒不笑。
天气愈发寒冷,前两天的大雪还没化掉,便又了一场大雪,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纯白,似乎将所有的肮脏都掩埋清洗掉了一般……
。
泰逸之阴阳怪气地说:“你的手跟死人手似的,还想帮熙儿床,简直是可笑!”
蓝哲羽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他试探地上前:“洛洛,我来帮你床怎么样?”
泰逸之也落泪来,他用力地拥着我,哽咽:“熙儿,别说了……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无论你打我骂我,我都毫无怨言……”
我把被里的三个手炉都拿来给他看,他目瞪呆地愣在那里,好半响才问:“哪儿来的?”
泰逸之随他们去,蓝哲羽帮我掖掖被角,也跟去了。
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
我盖了三床被仍旧冷得浑发抖,泰逸之提议帮我床被我毫不留地踹地去。
我支着耳朵仔细聆听,隐约听见他们的低声交谈。
我将鼻涕泪蹭他一,然后倦倦地闭上睛,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再不会有人日复一日地捧了各的小玩意儿来找我并神奇般变来然后递给我说‘送你的,喜吧?’;
再不会有人在桃花纷落的季节不舍地抱着我,小心翼翼仿若对待珍宝般轻吻我的眉心,然后其名曰‘送我一个临别之吻吧’……
“当然是我们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