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初桐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手
穆初桐闻言大惊:「遣散了所有艺伎?」
穆初桐笑着说:「久蛮大哥还自己看账本啊?」
久蛮便知穆初桐不愿意听,便笑笑,跟穆初桐说:「这次新上任的侍者,我查得很仔细了,一定没有问题。」
穆初桐心里隐约听了什么,但他确实一直避忌着问荆帮的事,所以不愿意细问,反而岔开了这个话:「嗯,那新事值得相信就好。」
穆初桐觉有些蹊跷,但也不愿意多问,便说:「我确实不大想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但是我很担心您的安危啊。一想到小玉、狮心那么贴的人都有祸心,我就背脊发凉。」
久蛮便笑笑,说:「帮派的事你不是不听吗?」
新上任的家叫麻雪,也是个狮心、小玉一类的细致人。穆初桐也与麻雪攀谈,只说:「我怎么觉得没见过你?乌鸦公馆里有你这么一个斯文有气质的男人,我要见过肯定记得住的。」
穆初桐想了想,便说:「那既然只是公馆里的账,想必不会很繁琐,我一并看了就是了。」
穆初桐只觉疑惑:「这你都不气?」
麻雪便回答:「我原本是在艺伎馆里事的。现在久蛮大佬遣散了所有艺伎。小弟原也该失业了,久蛮大哥不忍心,就让小弟到跟前事了。」
穆初桐便说:「这个也好的。」
久蛮只穆初桐还是不愿意与帮派牵扯太多,便:「公帐和私帐是分开的。师爷现在让韵了,他负责荆帮的账目。你要是自己的公司忙,顾不上这边也没关系。公馆里的账叫他一并看了也是一样的。」
麻雪便说:「是的,久蛮大哥说山火的意外使他警戒,最近要增加安保预算,减少娱乐支,所以遣散了艺伎们,以后听唱片即可。」
「不过我觉得公馆的事确实权限不该太大,知的事不应该太多。」久蛮顿了顿,「新事么,让他一公馆里的事就好,别的也不用他想了。就连公馆的账目,我觉得也不必他看。」
久蛮拍了拍穆初桐的手。其实他也犹豫了一,要否将实告诉穆初桐。可这也不妥当。一来,狮心是踩着钢索去潜伏卧底,这种事绝对是越少人知越好的。再来,久蛮也观察到穆初桐向来对帮派的事很避忌,像是怕什么一样。
久蛮笑也笑了:「有你这个一个打细算的,我看什么账本?」
「啊?」久蛮一怔,「我没气这个啊!」
于是,久蛮便暗示地说:「他俩的事其实不必太过担忧才是。」
穆初桐一怔:「您让我师爷啊?」
穆初桐确实如久蛮所言,不想和帮派牵扯太多。他其实还是自认为是「正经商人」,从未想到自己已经算是荆帮的人了。他还没有接受这个现实,所以不想帮派的师爷,更不敢细问狮心的事。
」
对于穆初桐这种「撇清」的心态,久蛮是有一失落的,可他也能够明白,一般好人好的谁愿意涉黑呢?但穆初桐不同了,他既然跟了自己,就不能继续「好人」了。久蛮有心与穆初桐绑死在一起,但穆初桐那样胆小的怂货,得太紧是不行的。所以久蛮才像是一脸和气的,先不让他接帮里的事,只先提让他看看公馆里日常支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