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岱川认了,只好每隔几分钟就一次铃,提醒李从一他一直等在门外,气消了,或者不耐烦了,就来开门。
两人突然的争吵,吓到了附近的工作人员,他们大气都不敢一。
先是铃,接着直接上手又敲又拍,李从一都没来开门。
明明是担心,怎么说来就成了指责。
陈岱川没说什么,沉默地返回房间,上还穿着没来得及卸的戏装,等脱、卸完妆再洗个澡,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顿了顿,印西又补充:“当然,他的迟钝也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印西看着陈岱川黯然的神,摇了摇,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的笨拙简直让我惊讶。”
李从一被气笑了:“行行行,是我瞎心。”
就在陈岱川差没忍住去找前台拿房卡来开门时,李从一现了。
经过垃圾桶的时候,李从一顺手
,皱眉问:“你怎么回事?”
“我知啊。”李从一,“我就是看她们搬吃力……”
还是印西叫他们继续事去,气氛才缓缓地动起来。
陈岱川立即抓住机会冷嘲一顿:“打电话怕你不接啊。”
李从一一愣,没好气地反问:“我一个一米八、一百三十斤、二十五岁的大好青壮年,帮组的小姑娘搬搬,然后沙尘太大,顺便上了他们的车,有什么问题吗?”
陈岱川无可奈何地叹气,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李从一个歉。
这么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知你为什么不服从安排?”陈岱川有咄咄人了。
陈岱川还以为李从一生他气,不肯见他。
印西和他们也住在同一层,在走廊另一边。
李从一奇怪地看他一:“我怎么了?”
陈岱川差没被气晕过去。
李从一张了张嘴言又止,几秒钟后才说:“那就走吧。”
李从一见到陈岱川在这,还有惊讶,阴阳怪气地明知故问:“陈董在这什么?陈董在剧组里还负责查寝?”
陈岱川觉自己等了一个小时简直像个笑话,酝酿好的歉在看到李从一嘴角还没净的芒果酱后彻底灰飞烟灭,并信手拈来一个借:“印西让我叫你一起去找他,说接来的重戏。”
说完李从一着陈岱川的肩膀走酒店,脸垮了来,脚步飞快,似乎生气。
从走廊那角的电梯里好不悠然地走来,拿着个饭后甜芒果小糕正往嘴里,手里还提着一袋外带的,看logo是酒店的餐厅。
“剧组各个门分工明确,你的职责是演好戏,其他的不关你事。组也有自己的节奏和工作,你什么都不懂,胡乱帮忙只会帮倒忙。”陈岱川的语气很严厉,“要是剧组的人都像你一样瞎心,还怎么拍戏?你好你的分事就行了。”
陈岱川双手枕在脑,躺在床上,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对李从一的话有过分。
“哦?”李从一不是很相信,“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可一想到他担心他担心得要死,结果人家玩得好不开心,连个电话都懒得接,心中的火气就压不去。
“你怎么没上我们那辆房车?演员有演员的车,工作人员有他们的,你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