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谭睿康吼:“你简直疯了!他不喜我!是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你别冤枉他!”
“我不他们家的事。”遥远说:“当八卦听听是可以的。”
谭睿康冲了上来,怒吼:“你给我回去!别他妈在这儿丢人现了!”
黎菁把手里文件朝桌上一摔,喊:“你们兄弟俩都是禽兽!你们真是猪狗不如,生小孩没□的人渣!”
遥远:“空虚就可以凑合吗。我宁愿空虚也不凑合,什么都凑合,凑合久了就不知是什么了。”
他有时候连书也不想看,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想事,想什么,没一会就忘了,到了最后脑海中一片空白。
住的,现在市值起码也要一百万。
黎菁被这么一吓,安静了几秒,又疯狂地大哭起来。
“警告你啊。”遥远:“吵归吵,别砸我家东西,这里全是我妈给我的东西,你敢砸一样,我上就用菜刀砍了你。”
多半是夹在什么书里,谭睿康也忘了,于是一起带走了。
“你们两个骗婚的死同恋――!”黎菁把一叠文件摔在谭睿康脸上,不住抓他,踹他:“你们就是娶了我回来当生育工!”
“你――”黎菁尖叫。
“请。”遥远说:“什么事?”
难怪,翻来了吗?遥远心想,从哪里翻来的?还真是低估她的智商了,那天搬完家他想起这份治疗报告,但不知到哪去了,便没怎么留意。
十二月,天气很冷,两只猫在沙发旁蜷成一团,电话响了,遥远看到来电显示是谭睿康的,没有接。
遥远不耐烦地起去看猫,看到黎菁哭着站在门外,大喊:“赵遥远,你来!你给我来!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先吵。”遥远说:“吵完再喊我,那边有杯,自己去接喝。”
舒妍打了两次电话,说谭睿康家里在闹离婚,黎菁的妹妹住了去,和小区里一个煤矿生意的老板认识了,搞得赵国刚颜面扫地。
“谁丢人现!”黎菁歇斯底里地大哭:“我当初怎么就上你这个废――”
电话一直响,最后门铃响了。
齐辉宇问他愿意跟他一起不,遥远最后一次拒绝了他。
“够了!”谭睿康咆哮。
谭睿康:“我解释得很清楚了!小远只是以前有这种倾向,已经矫正过来了!”
齐辉宇:“你不空虚吗。”
遥远没事就在家翻翻书,白天黑夜,白天黑夜地过去,想事,总是提不起劲儿来。觉什么都没意思。去赚钱吧,不想动,谈恋,没喜的人。
“你好惨哦。”遥远同地说:“被当成生育工了,以后结婚前得看清楚,这世界上钻石王老五,十个里九个GAY,一定要先观察,别被冲昏了脑,懂吗?”
黎菁又哭又闹,跑到遥远家来和谭睿康离婚,像个泼妇一样,谭睿康想打她却又不了手。
“是的。”遥远说:
黎菁:“你也是,你也是同恋!你们这两只乱的畜生――!我说你们关系怎么这么奇怪呢!原来是乱――!你爸妈生你们来,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有什么脸!你们两个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