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刚有很多白发,肤也没有以前好了,角有明显的鱼尾纹,这些年里虽然每年他们都会见几次面,但遥远每次见到的父亲依旧穿着西服鞋,在档海鲜城里,灯光的他仍神很好。
遥远本想不通,单纯地把这归于毕业那年开始就没有回家见面的缘故,这才两年没见啊!他和谭睿康才一个节没回来,父亲就老了?
这不是我爸,遥远鼻里涌起一酸楚之意。
但来到他家,看到穿着睡衣的父亲,遥远就觉得他像个老儿一样,不知是自己长还是赵国刚老了的缘故,父亲也没有以前了。
遥远:“怎么治?会走不了路么?”
遥远:“说了让你少喝酒的啊!那女的没提醒你吗?”
遥远说:“钱够用吗?这家里怎么也不装修?”
他的靠山呢?
她牵着小孩去,关上房门,把餐厅让给两父。
“你的脚能治么?”遥远。
赵国刚:“关了吧。”
遥远蹙眉:“你脚怎么了?扭了?”
赵国刚说:“不会影响,偶尔有痛,少吃带嘌呤的东西,少喝酒,自然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不碍事。”赵国刚笑着说:“你阿姨平时已经在注意饮了,别大鱼大肉的吃,痛风就会自己好起来,不是大病。”
遥远看来看去,得一个结论,这个房两室两厅,不算很大,舒妍为女主人想必也没什么生活趣,她也三十八岁了,比五年前老了许多。
赵国刚哂:“有痛风,从前大鱼大肉吃多了。”
赵国刚说:“有老花。”
赵国刚走路略显不稳,坐到桌前,摘镜,说:“未来有什么规划?”
遥远:“你还是回家来住吧,搞什么?!怎么我就一年没回来,又痛风又老花的?”
遥远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问:“你还说我呢,你怎么镜了?”
赵国刚:“你现在回深圳了,一切照旧,爸爸每周都回去看看你。”
赵国刚说:“过段时间是打算装修,等小孩去上学前班就装修,这里楼龄快三十年了。”
遥远难以置信:“这就老花了?”
赵国刚也老了,遥远一直没有发现,他认真地看着父亲,忽然有种陌生。
看吗?”
那个永远守护着他的父亲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赵国刚笑了起来,说:“这些年几乎不怎么喝酒,你的公司,爸爸也没怎么去,大分时间都在自己运转,等你回来接手。你看,工作日爸爸不也在家里休息么,小赵总,你也要注意。年轻的时候大吃大喝,老了就容易问题一大堆。”
赵国刚:“爸爸今年四十八岁,都快五十的人了,老花很奇怪?”
时光真是过得惊人的快。
赵国刚说:“宝宝,你也要注意,作息。人一过二十五岁,就不一样了,到三十岁的时候,你不能再熬夜,否则就会吃不消。”
遥远觉得这一也不好笑,他有想骂赵国刚,又想骂舒妍,他想朝舒妍大吼一顿我把我爸让给你了这才几年?!怎么他就变得这么老了?你到底是怎么照顾他的?!
遥远:“……”
遥远注意到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