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夏天,许多毕业生都几乎不找工作了,有钱的全回家炒,不少年轻人纷纷辞职,每天回家看票。
接来的钱先作为动资金存着,遥远心想这也太夸张了,两个年轻老板带着一群职员,放着现成的生意不去,公司不去扩大规模,每天上班光坐着不务正业地炒票,还好赵国刚不知,不然得被笑话死。
最搞笑的是,有个票分析师在自己的博客上说迟早要崩盘,上就被一群民狂骂狂,十八代祖宗都被骂了个狗血淋。
不劳而获的思想充满了每一个人的心。遥远去跑了几次人才市场问价,为将来的扩大公司规模作准备,忽然发现连人才市场的人都少了许多。
遥远知这温度短期绝对是不来了。
游泽洋又打电话来了,叫唤:“赵遥远!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借钱借钱啊!这次真是发大财了!”
当天市就开始反弹了,就连遥远也不得不佩服谭睿康的好运气。
这是很不理智的行为,连遥远自己都觉得很蠢,把全副家押去是最不理智的投资,但他们还有个公司,每个月还有源源不绝的项,起码不会没饭吃,投就投吧。
奈何票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什么都不用,光看着它拼命涨,一天就是几万的盈利,短短两个月时间赚了好几十万,还没有资本利得税!也不用缴个人所得税!谁不动心?!
遥远:“一分钱没有,真的全投去了,这次给你说实话,除了那些灯,我的钱已经全去了,几乎一分不剩。自己去卖肾炒吧,拜。”
谭睿康:“尊重你的意见,副总大人,王鹏请吃饭,去不?”
数天后,沪市跌破四千,谭睿康来了一记漂亮抄底,把顾小婷的两万买了去。
“哎。”谭睿康摇晃脑地说:“只有两万,不过瘾。”
“你够了!”遥远笑得坐不稳:“别这么嚣张!明天再来个大不够你哭的。”
遥远隐约觉得,再这样去,说不定真能涨到两万。
经有接近一百二十万市值的票,当然,连着三天过去,已经跌剩九十多万了。
谭睿康挂了电话,遥远躁地说:“你决定了就行了,这么说不是得罪人么?”
“别乌鸦嘴!”谭睿康悲愤地嚷嚷:“咱俩也有不少在里面的!”
六月份还没过完,市再次升温。
李凯总是来问谭睿康和遥远有多少钱在市里,每次都被谭睿康骂一顿,要么就挨遥远踹一脚。
空调房里,夏天的阳光照得人很舒服,周日员工放假,谭睿康半坐在客厅的窗边,抱着遥远,遥远倚在他怀里抱着猫,懒洋洋地睡午觉,电话响,谭睿康一个激灵醒了,睡惺忪地接了电话。
“嗯,好的,在睡觉。”谭睿康说:“不,我什么也没说,我问问我弟,看他晚上有没有空。”
遥远没好气:“去吧,带瓶茅台给他喝,让他自己喝个够,老这次不陪他喝
经历了增收印花税的一次大跌后,市再次史无前例地一路上飙,已经彻底疯了,这在无论哪个国家都是从未见过的事,票节目里全是利多,偶尔现几个说泡沫的专家全被淹死了,连主持人都不许他们说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