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睿康说:“远的话咱们可以搬家!去那边租房住,有什么关系,你别挑三拣四的。”
吊儿郎当的游泽洋能说会,去了一家网络大公司,五险一金年终双粮,全班人都快红了,班上最被看好的同学竟然还找不到工作!这是在赌运气吗?
谭睿康本来就于低落期,这被打击完更烦,虽然没有说,表面还是一副积极振作的模样,但遥远一就看得来。
投了几次简历,去广州的几家公司面试,不是太远就是复试被刷来,或者要厂房,到佛山等地去,工作长度太太辛苦。最后还是买了资料,报了名,准备复习考公务员吧。
遥远学着谭睿康摇晃脑,说:“找不到慢慢找,反正我哥说了,要拿穿山甲喂我一辈呢。”
谭睿康:“……”
谭睿康边给遥远削梨边说:“哥的目标很明确,毕业以后先找份活儿养活自己,两千块钱一个月就行,别的再慢慢发展,你看你这,不成低不就的,路远了不去,睡过了又不去……”
遥远说:“我准备当一个光荣的纳税人,专门养你们这些公务员。”
06年6月,市创有史以来最低的一周年后,开始逐渐升温,然而大多数人都不知这意味着什么,遥远的票账里还放着那半死不活的一百五粮。报纸为了制造劲爆新闻,版全是招聘会上密密麻麻,人山人海的场面——面还有大学生零底薪推销自己的新闻。
“弟,你以后想当一个怎么样的人?”谭睿康说:“先得明确这个目标。”
遥远不得不承认,赵国刚说得半也不错,当他们读来之后,工作一也不好找了。所有天之骄一瞬间被打落凡尘,怎么找工作这玩意没有任何规律可寻,觉就像30%的专业,30%的家庭关系,40%的运气。
遥远:“我的要求很过分么?”
谭睿康过后才知,手里拿着公务员考试的复习资料,蹙眉问:“为什么不去?”
虎落平阳被犬欺,谭睿康没话说了,捧着本书,边转笔边复习公务员考试。
遥远敷衍地说:“面试时间过了,次一定去。”
遥远:“太远了,钱也少,再找别家吧。”
谭睿康:“你还是考公务员吧,换我去当纳税人算了。”
他看不去书,又问:“小远,你到底想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给哥说说。”
遥远看得哭笑不得,零底薪职,也太不把自己当人看了,他刚拒绝了一家小公司的面试,专业不对,试用期底薪只有一千二,路还很远。
而遥远,嘴上虽然说无所谓,但架不住班上的攀比,这就像放学后留来罚抄书一样,先走的人瞬间解脱,留来的人烦躁不安,心想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
遥远:“一个月起码也要有三四千吧,上班别起太早,有公司班车接送不用挤地铁,公司楼最好有好吃的快餐店,别太远,不要外企,有咖啡机,能让人请假,活儿不忙,领导别太变态,最好别来我,工作可以拿回家……”
谭睿康抓
遥远又:“你别啰嗦,考上公务员再教训我不迟,现在我不吃你这套了,省。”
谭睿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