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好了纱布,浸透了酒,贴在伤上,另外用纱布绕额几周固定好,林绍这才放开了苏移,整理好他的发:“别吃剩饭,你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即使是我的也不行。”
伤还在,不过已经好了很多了。
“是。”脆利落到生疏,似乎两人共的四年没有在两人之间生什么一样。
苏移懂,又问:“您为什么要惩罚我?”
,“等我亲自舒服你?”
林绍忽然抱住苏移,在他耳边柔声说:“对不起,那天……我心不太好。”
刚开始的冷会有什么影响他不知,但是只会让伤一直血,就算不是致命伤也会要命。林绍扔掉花洒,揪起苏移的发,他抬起。果然,额角上的血漫来,顺着刚才血的痕迹留来。苏移直直地看着他,神已经有涣散。
直到第四天,准时送饭过来的人没有现,苏移知,林绍已经允许他门了。他起床准备了两人的早餐,小心地敲开了林绍的门。
第二天一早,齐秋就派人来林绍这里带人,却看到了面惨白,上还缠着纱布的苏移。因为苏移的伤,齐秋说,他将会在两周再派人过来,到时候,苏移,甚至林绍,就没有办法拒绝了。
“林先生,我不明白。”苏移怯怯地说,“您是想要我,还是想要惩罚我?”
“苏移从来很清楚林先生为什么惩罚苏移,所以苏移从来不犯同样的错误。但是如果林先生不说明白的话,苏移无法接受。”
林绍把花洒拿来,打开浇在苏移上,衣服湿透了,贴在同样湿透了的上。刚开始是凉,很快温合适了,有淡红的来。
林绍没有再说什么,低吃早餐。苏移这才也低去。
“你动不动?”林绍没有继续回答。
林绍一步上前抓住苏移的发,把他扔向浴缸边上:“苏移!你好大的胆!”
苏移想要,却几乎栽在林绍怀里。
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得异常。林绍没有吃多少就起了,却没有回房间。他掀开苏移额角的刘海,苏移上坐正了。
林绍上反应过来,那是和混在一起的血!
“有胃了吗?”林绍坐,问了这样一句,语气很淡。
苏移看着林绍愣了很久,直到被林绍抱回床上,才反应过来,嗫嗫地说:“对不起……”声音很小,很无力。
林绍及时地扶住了苏移,咽了最后一句话。
林绍憔悴了很多,似乎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一样。苏移和往常每天一样行了礼,也没有说什么,就在餐桌旁站了,等着林绍过来。
林绍装作没听到一样,用酒清洗了伤,为了包扎,把苏移抱起来,让他靠在床。
很明显,林绍现在的心仍旧不太好。苏移微微地低,不知该回答什么。一直以来林
靠在浴缸的外面,在地上坐着,似乎一时还不想起来。他低着,林绍看不见他想看到的,苏移恐惧的表。
苏移自己觉得已经没事了,除了吃不东西之外。但是林绍没有让苏移床,据说是因为林绍不想因为一个无聊的伤就毁了自己四年的心血。苏移没有见到林绍,一直是人送和过来。人扶着他去厕所的时候他注意了一,没有见到林绍,他房间的门倒是一直关着的。
林绍更加不耐烦:“你上全是他的味。”
苏移的嘴唇又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