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被带走后，史柯来问庄笙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再接着继续。庄笙撑着额，脸比来时苍白许多，他接过史柯递来的矿泉，仰起脖喝了几大，坐着缓了会儿后，摇了。

”

之前抱着看闹心的众人，在看到那一张张鲜血淋淋的照片，又亲见证人格转变，纷纷沉寂来，再不能用轻松的心发表评论。

对于这样的评论，面的回复一般是：

男人笑了笑，看庄笙的神有像看知己了，“你果然聪明，我要用的是你的就好了。那是我打细选的猎，虽然是假的，好在其他地方不错。”他说着伸一手指，笑得有几分得意，“一个礼拜，我吃了整整一个礼拜，要不是某个蠢货吵着要她的，我还可以再多吃几天。”

当然，有一种人的存在，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就算是宇宙爆炸恐怕也阻止不了他们。

“果然钱和权相加，产生的化学反应无穷大，连执法门都要跪，但是不是太把人民群众当傻了？”

整整三个小时审讯，四个分人格都拎来溜了一圈，说了一遍各自的犯罪史――有些警方有备案，许解很快能找到相关资料在网上同步发布。但有一些警方却没有记录，史柯让人记立派人着手调查。

“傻，。”

评论再一次沉寂来――而随着视频中两人对话继续，越到后面，留言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少。倒不是看的人少了，相反，观看人数随着时间推移，还在不断增加当中。

“太假了吧，多重人格随随便便就能转换的？两个人都在那儿演，偏有一大群傻信了。装有病的那人倒演得不错，审讯的小警察除了脸长得好看外，整个一面。”

当庄笙说完后，男人的脸已经完全黑掉，他阴沉沉地盯着庄笙，“你以为是我想待在家里的么？一个是蠢货，两个三个还是蠢货，闯的烂摊本自己收拾不了。如果没有我居中调度，这个蠢货的和神早就全都已经垮了！”

“人民群众表示不想被代表，谢谢。”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人，笑容甜蜜，穿着职业套装，衣服都包不住某个浑圆的位。一张是一个透明小袋，里面不知装着什么，在袋上贴着的标签写着：硅胶残余。

男人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变激动起来，“那本就是个假！看着很大，割开来里面全是硅胶，害我白兴一场！”

之前指责警方抓错人，找替罪羊的舆论已经变了风向，说警察叔叔辛苦，说审讯的小哥哥既帅又聪明，简直新晋男神。

庄笙还是一脸平静，“你吃了她几天？自己亲自狩猎回来的，味总有些不同吧？”

在两人对话时，屏幕上现一组照片，视频被缩小放在面角落。

“是么？”庄笙神淡淡，一副完全不为所动的样，“但你也不是完全宅在家里吧？就我所了解到的，三个月前在‘回岸’酒吧后门失踪的女孩，就是你自己的手吧？你吃掉的是她哪里，还是大？”

看着视频中那个叫庄笙的年轻人，不动声掌控全局，让对面那人暴得越来越多，画风连连转变，细说过往辉煌经历。其间再夹杂着一些作案现场照片，或是找到的残骸碎片等等。

“楼上杆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