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克青年手法娴熟地洗着牌，偏着想了想，掀诱饵，“如果你能赢我，我就告诉你你爸爸什么时候来。”

“玩牌开始，我一直在赢，所以到现在刚好有十次了。”

“我刚才是故意算错想考考你的，本就没有认真，现在你看我认真算算算……算了，这局还是你来算吧。”

夹克青年的动作可疑地一顿，洗的牌差洒来，他若无其事地把洗好的牌放在凳上。

小庄笙不是听得很明白，却没有多问，只问了一句：“那怎么玩大

们来玩牌吧。”

小庄笙抿了抿嘴巴没说话，过了会儿，从书包里摸一颗糖慢慢递过去。

“……你算错了，这两张牌相除除不断，你刚才的算法，得不到二十四。”

“那我给你糖吃，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真的？”小庄笙转怀疑地看着他，黑亮的睛盯着他眨也眨。被盯着的人睛也没眨一地说：

越来越无力的声音，“不玩了不玩了，被小学生碾压什么的，说去太丢人了。这是我当年数学老师的锅，是他让我背了一个假的乘法表。”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你又不会给我糖吃。”

夹克青年毫不在意，大手一挥：“这有什么关系，九九乘法表会背吧？所以我们来玩二十四吧。”

小庄笙抿了抿唇，声音虽然低，却清晰而定，“一共五十二张牌，现在我们两个人手里各剩六张，也就是说我们已经用掉四十张，恰好十次。”顿了顿，他怯生生抬看了对面一，说完面的话。

以为和小孩玩牌能赢的青年：“……”

“很、很简单啊，看一就知了。要赢十次才能知爸爸什么时候来，所以我想快。”

小庄笙看着完全蔫掉的对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可是，我已经赢了十次了，所以你要告诉我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了吗？”

小庄笙羞愧地低，小小声说了句，“可是我不会玩牌。”

“哦。”

“……你给我说来，我倒是要听听有哪五种。”

“喂，你要不要这样拼？我牌都没看清你就算完了？之前也没见你这样啊。”

“谁说你赢三次就算赢的，起码要在我手里赢十次才算赢。”

于是接来，空的育馆不时会响起这样的对话。

夹克青年笑得像只偷鸡成功的狐狸，他哥俩好地搂住小孩肩膀，“就是我不仅告诉你你爸爸什么时候来，还让你看着他是怎么来的，怎么样？”

“……你一定上的是假小学，而我一定背的是假乘法表。”

“……好了好了，我们开始吧。”

小庄笙眨眨，一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是赌注？”

小庄笙巴搭在膝盖上，闻言没动。

垂丧气时看到印在衣服上的扑克，夹克青年很快重新恢复活力。

“不可能！”前一刻还要死不活的人“刷”地坐直，瞪大睛望着面前的小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十次了，你别因为我数学不好就想欺骗我。”

“这样好不好，我追加赌注，我们来玩大一？”

“你不是说只要我赢了，就告诉我爸爸什么时候来吗？我都已经赢了三次了。”

“这四张牌有五种算法，我要全说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