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一切的庄笙，有些发，四肢到寒凉。但他没有坐休息,再次抬手看了时间，只剩最后七分钟了。林湘湘明显不在这里，那么发信息的那个人让他在一小时救人,显然另有义。

“化妆盒里的打火机，是九十年代织井街一家歌舞厅自制的。持有这种打火机的，除了是客人外，便只有在那里的工作人员。”

庄笙猛地后退一步，极力压住泛上的恶心，脸变得苍白起来。他没有缓太久，看了时间，只剩两分钟，拿起手机编辑短信：

从穹到四，大分地方有彩剥落，因而看起来很不完整。尤其是人的面，或许是颜料比较浅，剥落得更加严重，所有人像几乎没有一张完整的脸――也因此，使得其中某一张脸尤其突。

“我就是我呀，小朋友，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哟，你确定要拿最后几分钟用来反问于我？”

庄笙沉默片刻，用力抿了抿嘴唇，然后声音镇定地说：“手机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但在当时来说，能有这样一只手机也是件值得炫耀的事。但显然手机的主人并不珍惜，手机上满是划痕，还有几摔开裂的痕迹，却一直没有拿去修理过。说明手机主人脾气暴躁，所以动不动摔手机。而本经济况不好，或许时好时坏，所以才在拥有一只价值不菲的手机后，摔坏也不拿去修理。”

一片静谧中，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庄笙拿起来一看，是那个陌生号码。他顿了顿,神冷静到严肃，沉稳地接起电话。

那人着嗓门笑起来，完全一副公鸭嗓,粝咯人，对方却毫无所觉。

他东西。他又走到墙边，一边看一边敲，从墙上的画慢慢摸过去，看是否有夹层。

时间过去一半，庄笙已经将整个教堂检查完毕，可是并没有找到想象中的骸骨。庄笙的目光无意识从墙上那些画扫过，忽而一顿，脑中闪过某些文字片刻，他的肢变得僵起来。

“你是谁？”

庄笙的语速很快，说话却很清晰，给人一种有成竹之。

短信发送去，庄笙一动不动地站着，安静等待。时间过得异常缓慢，似乎只有几秒钟，又似乎过了几个小时，手机震动，对方再次传来一条短信：

庄笙盯着那几个字,半天没动一。手机那的人也没有促，时间仿佛静止――然而实事上庄笙只沉默了不到半分钟，他目光落在手机的数字键上，缓缓数字“5”键，然后击发送。

那是西斯廷圣母的脸，看起来不仅完整，而且真，跟人的脸几乎一模一样――不，不是几乎，那本就是一张人脸贴上去的！

听筒里传来一个经过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无法依据声音辨别年龄音。庄笙在听到他的第一句话时，握手机的手抓紧，瞳孔猛地缩了一。

灯罩和画。

“果然不愧孟衍看重的人,解迷很有一手啊。小朋友，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得结论的？”

庄笙似想起什么，快步走到角落，拿起一盏油洒检查。灯罩非纸非玻璃，摸起来很，这是――人。

在四个角落，各摆着一盏油灯，灯罩上绘着跟墙上画统一风格的画，都是带有宗教气息的画。

最后一问，几个“我”？

第46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