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庄笙已经把自己的分析说给孟衍听,末了垂绪有些低落地说:“虽然大概已经知凶手是什么样的人,可对他的真实份还一无所知。不能在现实中找到凶手,侧写的再确也无济于事。
“笙笙。”孟衍一声轻唤,惊醒沉思中的庄笙,回看到门站着的孟衍,中惊喜一闪而过。
庄笙一边说一边走近那堵涂满血符号的墙,抬一排排扫过去,“理查德.拉米雷斯崇拜鬼,认为自己是鬼家族的一员,杀人前迫受害者发誓撒旦。凶手作案时诸多细节与拉米雷斯一致,他或许是模仿拉米雷斯,或许不是。”
庄笙平静地,没有去震惊迷茫中的史柯,转继续研究墙上的符号。
在如今这个讲求证据的年代,有多少杀人犯逍遥法外并不是无人知其罪行,而是无法找到定罪的证据。
“笙笙,你不能这样想。如果你已经知凶手是什么样的人,就能反推他的行为,走凶手心里,想凶手所想,终后总能抓住他。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走了过去。
孟衍毕竟在市局待过那么多年,虽然是退位休养,但局里大半警员都认得他,并对他的崇拜之依然不减,所以孟衍很顺利到案发现场,来到庄笙边。
在孟衍开解庄笙时,史柯接了个电话
“多、多重人格?”
满地的血没有洗,血腥味恐怕要很长时间才能散尽。史柯去的时候屏住呼,四里扫视,却被那些血淋淋的符号刺得睛生痛。
“你怎么来了?”嘴角勾起似乎要笑,又被他矜持地拉平,人也站在原地没动。
史柯完全惊呆了,脑一都转不过来。
史柯越听越糊涂,“什么叫或许是又或许不是?还有你之前说的‘或者是一个人,或者是几个’又是什么意思?”
“是倒的五芒星。”庄笙面虽然有些发白,神看来却还算平静,他听了史柯的话纠正一句,看向认真解释,“西方古文化中,人们迷信五芒星可以阻止恶和恶灵的侵犯。而尖角向的倒五芒星,在基督教指代地狱,是邪恶的恶符号,亦代表撒旦。”
史柯看到孟衍现,刚抬起手要跟他打招呼,孟衍从他边走了过去。
“所以,这不是模仿,而是多人作案——虽然这些‘人’存在于同一个里。”
史柯手尴尬地举在半空,嘴巴张开一半,僵了有那么一小会儿。他眨了几睛,装作若无其事地摸向自己嘴巴,用以掩饰被无视的尴尬。
庄笙回看向他,很平静地问:“你还不明白吗?这几起案件都是同一个人所为,而他不只是模仿历史上著名凶手那么简单——他的里同时存在着几种人格,而这几个人格,或许把自己当成了那些杀手本。”庄笙顿了顿,在史柯越来越惊愕的表中,缓缓说:
“他留这么多五角星到底有什么用意?这满墙的五角星肯定花了很长时间,否则的话,这家儿回来时,恐怕凶手已经完成肢解了。”
孟衍来的时候,便正好看到一脸傻相的史柯站在堂屋中间,深受打击回不过神来的样。他只瞥了一便没再关注,视线定在屋里另外一个人上,上上扫视一圈,见庄笙无事,在心里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