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彻底颓败去,赵自又接著:
钱王坐回沙发上,一次这麽早醒来却不想再睡回笼觉,举著耳朵仔细听著赵自房间里的动静。可是赵自睡觉一如既往的踏实安分,半动静都没来。
钱王顿时觉得心脏被狠狠扼住,咽的力气都没有,
赵自赤著上,穿著短,扎著一鸡窝发就走了来。
钱王有些不好盯著他看,但是假装不经意的把睛扫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赵自睛无神的厉害,还有些暗。
由於前期投资其实不算少,各方面的规模
赵自灌了好几杯,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然後直直的转看向钱王。
赵自说完话就去了卫生间,晕花也没关系,他觉得自己是真正宽宏大量了一回,不仅仅是对钱王,还是对他自己,对他期待著重新生长的。
这几天,剪彩,人员到位,试吃,然後小店正式开张。
“从你诱/拐我开始吧,从追我开始。就当是我们都没有过去,也不知未来。”
赵自瞪著睛走到钱王跟前,从茶几上拿了个玻璃杯,然後到饮机前面,咕噜咕噜接了满满一杯,又闷啤酒似的一灌掉,然後像电影里演的一样利索的一抹嘴角。
尤其是在方圆十米的空间范围里有赵自的况,像是个争著当大队长的少先队员,跑来跑去几乎碍手碍脚到了要被服务生打去的地步。
全心松去的觉是怎麽样的?钱王觉得他现就是了,几个月来折磨著他的愧疚後悔和难过一瞬间被解放,涌向四肢百骸,然後慢慢地蒸腾掉。
钱王听到这几个字,觉得戏剧化的很,好像是周围的环境都成了混沌,就只剩赵自的脸和声音清晰明了。
疲累了一整天,困意袭来,梦也袭来。
正文完
脚边的箱里小狗还睡的实,不过它们上也被盖了个旧枕巾。看到这一幕钱王又萎靡了。
他知他是被赵自的这一句救赎了,这个人到底是仁慈的。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赵自半掩著的房门前,里面拉著窗帘没开灯,一片漆黑,钱王有些失望的收回脑袋。
不知赵自的这话给了钱王多大的动力,见到他的人就只觉得他这几天像是被装了达似的,各种事都是劲十足。
钱王愣著看著他的一举一动,捉摸不清他这个连神都吝於给的一系列动作有什麽意义。
人的心是不是依旧也如此,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无助,大的男人坐上沙发,然後慢慢把脚也收上来。
“我想过了。”
“我想过了,我不打算什麽重新开始重再来。”
直到早上七,门隐约响起了“吱呀”一声,钱王才又收起困顿,聚会神的坐起,等著。
他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忐忑,他不知摊牌了以後赵自会给他怎样的宣判,但他心里又祈祷最好不要是无视。
钱王不好意思说自己心灵脆弱的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言梦,了一的冷汗,但是凌晨五醒来以後,上的巾被无疑给了他深深的安,最初的失落好像被湮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