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泡泡洗完了之后还不肯来，扒着澡盆的边不撒手，夫夫俩只得让他多玩了一刻钟，然后行抱来小。

程泡泡一叼住嘴用力喝起来，咕嘟咕嘟直响。

程与棠刚要拿纸片给程泡泡穿上，就听小家伙的屁底“噗噜噜”一阵响，床上多了一堆黄金，卧室时顿时弥漫着一独有的味，那叫一个酸。

夫夫俩：“……”

转之间，一大瓶就被喝光了，程泡泡似乎还没饱，着空瓶不满地呜呜叫。

姬小羽一向觉得自己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可是白天在程母的指导给程泡泡换过两次纸片，现在还是包不利索，因为小坏本不合，屁一扭小一蹬，刚刚包上的纸片就开了。

程与棠再次依言而为，拍了一会儿后，程泡泡“呃”的一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姬小羽听得直唏嘘，养孩可真是不容易，当初侯爷爷真没骗他。

“好了好了，这舒坦了。”程母笑，“我看咱们泡泡这么壮，只怕光喝还不行，得加辅才可以，回给他米糊喂菜汁什么的。”

晚上八半，夫夫俩合力给程泡泡洗了个澡。

现在更是不得了，坐在澡盆里一秒钟都不安分，不停地拍打花，看两个爸爸被溅了满脸就开心地嘎嘎叫，结果一个澡洗来一家三都湿了，浴室里也跟漫金山一样。

“已经玩得够久了，等你长大了再学游泳泡池吧。”姬小羽把光溜溜的儿放在床上，轻轻弹了他的脑门。

程泡泡还是小鸡形态的时候就喜玩，雨了院里积了小洼，他就会踩来踩去地玩半天。有几次还想院角落里的睡莲池里玩，差淹个半死。程父为了安全起见，只得把池用土填了，种了一棵海棠树。

“我来换，怪我没事先把隔垫铺在床上。”程与棠无奈地笑，“泡泡还小，大小便没办法自己控制，长大一些就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程母还说夜里他们老两帮他们俩带泡泡，姬小羽怎么好意思让老人家白天辛苦晚上还受累，便拍着脯保证自己带绝对没问题，程母拗不过他就答应了。

到了夜里他才知，之前那些都不算什么，真正的考验来了。

得亏程母有经验，泡泡他爹执行力又，否则让他自己来肯定要手忙脚乱。

程母赶紧又冲了一瓶，程泡泡又不客气地喝了个光，这回才不再叫唤了。

程母又：“棠棠，你把泡泡竖着抱，放在肩膀上拍拍后背。”

嘴边，柔声：“泡泡，喝了。”

折腾得都快汗了，总算勉包好了，然后穿上小衣服，又成了个净净漂漂亮亮的小宝贝。

姬小羽捂着鼻愤愤：“这小坏，刚才在厕所不拉，一放到床上就拉，分明是故意捣乱！这好了，昨天才换的床单今天又得换了！”

姬小羽暗暗得意地起膛，那可不是，我的儿那还有错，随我！

程父赞：“我们泡泡真有劲儿，真是个壮小伙儿！”

九半，程与

程泡泡没玩够，皱着小脸不兴，嘴里“嗯嗯”着像在抗议。

于是程与棠换床单，姬小羽再给小家伙洗净屁，铺了隔垫后再包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