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后,澳大利亚墨尔本。
苏靖州,苏远喃喃念了几遍,脸上带着决然之后的释然:我想,我是真的上你了。
当事走到这一步,苏远忧虑了半天,反倒是想开了,“苏靖州,如果你了任何问题,我以后是不会苏宇的死活的,所以……”
挂断电话的刹那,苏远不自觉地摸了摸心,又摸了摸戒指,之后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窗看着外面异国风的景。
==============================
“是吗?”苏远语气沉重,“你既然决定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不过……”苏远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你不是一直不明白戒指上是什么吗?上面全是我们两个的名字。你……把事理好了就来我找我,一个人生活,其实很没滋味的。”
只是半年的时间,就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依赖,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更是个可怕的东西。
苏靖州听到电话那边的轻笑,突然觉得心有些疼,他语气也不自觉地焦虑起来:“远远,不要胡思乱想!现在只是炒饭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故事?”苏靖州愣了,电话那边的苏远却直接声了:“从前有个年轻人,捡到一只大田螺带回家,次日门,他自言自语地说好想吃炒饭,晚上回来,桌上居然有盘炒饭;第二天他自言自语,说好想吃青椒肉丝,晚上回来桌上有了盘青椒肉丝;第三天他自言自语,说好想吃辣炒田螺,晚上有了盘辣炒大田螺;第四天他说他想吃粉蒸肉,晚上回来,什么都没有。”
苏靖州打定了主意,就不再轻易更改:“放心吧,这样虽然风险稍微大,但是一切都是安全范围之,也都是值得的。”
遥远的远方,苏远低坐在床上,看不到一丝表,只有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泛白:“蚂蚁搬家,更稳妥一些。”
苏远这话没没脑,苏靖州却清楚地明白苏远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样一次解决,比我之前想的那样蚂蚁搬家好多了。四个月之后,我们的事都完全没有问题了,这样不是更好。”
电话的那边,苏靖州笑了:“放心,我肯定会没事,将来我来苏宇的事,你就你想的事就行,不必心这些。”
“我一定会理好,不要担心。”苏靖州有些后悔为何要告诉他实了,早知就随便说些别的事搪过去就好,何必让他跟着一起担心?但是转而想到苏远的聪明程度,苏靖州又叹了气,不说,他早晚也会知。
又是十几分钟的沉默,就在苏靖州忍不住想要促的时候,苏远的声音终于传来,可能是国际长途的原因,声音比之往常多了些飘渺:“一定要这么吗?”
苏远一气说这里,轻笑声:“我是不是很像那个年轻人?你现在,是到了辣炒田螺的地步吗?”
听到电话那边苏靖州信誓旦旦的保证,苏远长长地了气:“我给你讲个故事。”
B市飞往墨尔本的飞机安稳地降落在机场里,苏靖州想起昨天的通话,嘴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