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结束之后,苏远无奈地看向安其罗,“我虽然现在不会法语,但是我大学可以学习啊。听您这意思,我将来要是会法语,那就大逆不了?”
“再说了。”苏远笑了,“我就是怕您和格吉尔先生闷得无聊,所以特意送来一个优秀弟让你们教导啊。”
苏远神有些恍惚,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安其罗拖了把椅坐在他旁边,又看看一边相谈甚的一老一少,语气喟叹:“就算明天拿到了证书要回国了,以后也记得经常回来看看。”
怎么话题又转移到这里来了?!苏远紧张起来,语气斩钉截铁:“自然不会,当然不会!”
“你这是死友不死贫吧?”安其罗冷哼一声,“你不会法语是吗?”
“喂,父亲。”苏远有心趁此离开,但当安其罗犀利地目光望过来,他只能无奈地站起又坐,心里亚历山大。
“世界上重名重姓的多,但是当两个人连习惯动作和语言天分都一样的时候,这真是一个神奇的事啊。”安其罗缓慢而认真地打量了苏远一遍。
直接将手中的教案一张来,“五秒钟的时间,之后告诉我大概意思。”
“老师您可真是开玩笑,世界上只有一个我,不要对新生代力量要求太。”苏远科打诨地说着,紫罗兰激地瞥了他一,神也渐渐镇定来。
“我和格吉尔,年纪都不小了。”安其罗这么一说,苏远原本提防他试探的心也稍微放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以后有时间就会回来看您和格吉尔先生的。”
“不过,还算有灵气。”格吉尔笑了笑,看着又惊又喜地紫罗兰又加上一句,“抗压力平一般,需要好好训练。”
“呵呵。”安其罗看到苏远这副梗着脖的样,
“是啊。”明天都平安夜了,回去正好赶上晚餐。以前工作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国外度过的,飞来飞去、折腾来折腾去的也不觉得有什么。这辈第一次国,不过二十几天的时间,竟然有些想家了,还真是没息。
紫罗兰深了一气,手指微微颤抖地那张纸。安其罗看她接过去,又补充了一句:“苏远看完外加叙述完毕,一共只用了10秒钟。”
看到紫罗兰拘谨地回答着格吉尔的问题,苏远伸了个懒腰,这事算是□不离十了。安其罗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苏远面前:“确定明天就要回国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苏远脸上表满是不屑,“您觉得神奇的事,只能说您对这个世界认知太少。”
当她看完文稿,又用自己的意思翻译完毕之后,格吉尔和安其罗互相对视一。格吉尔沉了:“平不是太众……”紫罗兰耷拉了肩膀。
“嗯嗯,我好的,没什么事。”当一个人坐在你对面目光炯炯的望着你,任何人都不会有心思好好通话的,苏远同样如此。等到苏靖州日常问话结束之后,他就不太礼貌地打断了苏靖州的话语:“那个父亲,我现在在忙,等我回去再说好吗?”
“很好,以后如果你会法语……”安其罗还没说完,苏远的手机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