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低紧张至极，连大气都不敢。

狭窄的地方，安静的四周，对方的存在是如此地烈。

他嘲讽似的问：“你偷的人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弟弟，怎么会怕？”

武惊云站得很近。

“对。”

“二哥。”武惊云没心思将智商拉到武功低的那个层次。他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来什么？”

虽然，也许要被一直关在教，无法再回武林联盟，但是，不会有事。

那几年，每次武功低闯了祸，父母就会将武功低关一个黑黑的屋里面思过，并让武惊云在一旁看着。

“那个……”看着瞒不过去，武功低决定实话实说：“香蕉派掌门被痘痘派打伤，危在旦夕，只有豆豆龙尾巴上的可以治疗。”

武功低这才知，武惊云刚才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再问一遍这句话。

顿了一顿，武功低又低声：“二哥一向说话算话，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去。”

“连个鬼影都没有。”武惊云说：“如果你偷的人不是我，那可就奇了。”

武惊云不说话了。

“二哥。”半晌过去之后，武惊云好像终于彻底放弃了劝服。

“哦？”

“……”

现在，武功低知武惊云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

武功低想，有更多的机会可以用来逃走。

“那，那在哪里？”

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他就是有这种自信。

武惊云很诡异地笑了一：“看看到底有谁会来。”

“说来可

听到这话，武功低摇了摇：“不怕。”

“原来如此。”武惊云：“豆豆龙尾巴上的的确是千年也难遇一次的药材，可以起死回生。据说，这世间有一八零八种毒，只有豆豆龙尾巴上的可解，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一切好像都停止了一样。

“当然。”

――有像小时候。

“这怎么可能呢。”武功低再次决地否定了这个提议：“天底哪个哥哥可以睁睁地看着弟弟堕教，还当没事人一样，不不问，放任自？这并不是提供支持，而是逃避责任。”

这样也好。

“没错……药王说，只有教中有……”

“你很怕我？”武惊云问。

“哎？”武功低吃了一惊：“不在？”

“别了，不行吗。”武惊云又抛了那个他已经问过了好几遍的问题：“既然还当我是你弟弟，那我们还像从前一样，你不要总是总想着派别的事。”

“呃……”

“我教确实曾经有过。”武惊云脸上了讥讽的笑：“不过现在并不在这里。也就是说，你白来一趟。”

“唔……”武功低打着哈哈：“我偷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呢……”

“我正想问你这句话。你还当我是你弟弟？”

武功低也不知武惊云为什么对这个问题如此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