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跪在地上的人双目发直,有些魂不守舍。
“你能理解就好。”
警车里坐着之前的警官和金边镜的教授,两人皆是一脸肃穆。
坐在对面的两个人注意到他难以抑制的绪,不禁微微叹息了一。吴教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不是我们狠心,其实他们在被销毁之前就已经死了,我们仔细查看过他们的瞳孔,是扩散状,且肌肉全松弛,之所以还呈现活着的样,完全是因为病毒所致,这种病毒很悍,可以控制人的神经以及肢动作。”
“我懂……”
往后的话文斌懒得再听,思维再次陷无尽的回忆中。从警车里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消防队员把烧焦的一尸抬来,心顿时又跟针扎似的难受无比。
见地上的人跟木人似的一动不动,警服大汉只好双手把他架起来,半推半拖的把文斌到一辆加长的警车上。
“这件事很难跟你解释,我只能说他们都被一种特殊的病毒染了,全都失去了意识,而且他们本也带有烈的染能力,而且还有小幅度的攻击,短时间我们无法研制抵抗这种病毒的抗生素,为了防止事更大范围的恶化,我们只能消灭传播。如果这其中有你的亲人,我们很抱歉,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们要对整个城市的居民负责。”
人越来越多,负责的警官才令消防队上去灭火。
拽着文斌的大汉松了手,文斌浑一滩跪倒在地。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人已经烧成灰了。”
隔着十几米的空气,他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呐喊声,他们的哭诉声,还有远在心底的谆谆教诲,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自己。文斌双拳一紧,用力捶在地上,顿时殷红的从关节浸来。
覆难收,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人死了就是死了。无能为力的事只能面对它残酷的结果。
文斌依旧不语,只是木楞楞的看着被烧黑的楼房,玻璃被砸碎,大批的消防队员已经七手八脚的把火势压了去,很快飞舞的龙代替了耀的火。
如果没有他跟卡森的相遇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如果他早留意到院长的状况是不是就能避免他们被染,如果他还记得这里的况早些过来,是不是不用全都烧死。如果,可是谁又能预知如果的事。
镜的吴教授抿了抿嘴,“这里是大分的人都是无亲无故的孤儿,你跟他们很熟吧?”
“我们希望这件事就此为止,你也不要到宣扬,这对于你对于我们都没什么好……”
警服大汉推了推他,“起来了,我们长官有话要跟你说。”
刚才那个吴教授告诉他,并不是所有收容所的人都被染了,还有几个孩幸免于难,已经被隔离开了,正在检测他们上有无携带病毒。
“哎,你跟我来一。”刚才走掉的大汉又折了回来,面无表的对文斌吆喝一声。
文斌低着,沉思了片刻才哑着嗓开,“我就是从这里来的,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亲人。”亲人两个字在文斌的打了个颤,发声有些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