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无罪释放了，这是他预料之外的，他明明记得德拉科展示过自己的黑标记，记得德拉科接受过

“这就是我更欣赏麻瓜艺术的原因。”威廉看着画中人说：“他们不需要法，也能将人画灵魂。安格尔的只一个背影，一个侧脸，就已经表现清绝俗的气质。”他后退了一步，仔细看着画中贵妇人漆黑的双，从其中找不到一的生命。

德拉科笑了笑：“我知，但是这次受到反噬的一定不会是我们。”

德拉科挑起眉：“为什么要失去法？”

“外面结束了？”威廉问。

这场胜利来的太轻松，简直理所当然，以至于威廉只觉到无聊。他扫视了一圈店铺的旧，双手兜，慢悠悠踱步到柜台里面，仰欣赏一副被破坏的油画。

他发现最近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事。德拉科四人开庭重审的时候他刚好被派去差，从欧洲大陆转一圈回来之后，好像整个英国法界都发生了变化。

威廉愣了一，继而失笑摇：“你说的对，是我想多了。”

“我理解你的意思。”德拉科看向窗外。那些巫师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德尼，就像一年多以前看着哈利・波特一样。而巧的是，波特是格兰芬多塑造的救世主，德尼是斯莱特林的一张牌。

“大众本来就容易跟着舆论走，他们希望左右历史，希望成为棋者的愿望太烈了，结果反而容易成为上位者手里的棋，而且还不自知。”

德拉科无所谓的耸耸肩：“还没。不过德尼会搞定的，不用看了。”

这幅画的法早就失灵了，里面的贵妇人一动不动，呆滞的盯着前方。苍白的脸僵着，原本的丽只剩两三分勉支撑。

“你在看什么？”德拉科走到他边，一起仰欣赏油画。

“巫师天生拥有力，这难不比麻瓜更有优势？我们为什么不能依赖梅林赐予的礼？”德拉科说着杖，在油画上敲了敲。法重新注，画里的贵妇人一复活，傲的扬起巴，矜持的看着他们。

“如果法是梅林赐予巫师的礼，那么上帝赐予麻瓜的东西显然要多太多了。”他回到窗前，看向外面街上的人群：“我觉得莫里亚有一说的很对，法确实妨碍了巫师的思考能力。我们有幻影移形，不需要飞机，有荧光闪闪，不需要电灯，有吐真剂，不需要心理学。如果失去法，我们还有什么呢？”

“别太自信。”威廉说：“有时候来自这些被控者的反噬也是会致命的。”

威廉摇了摇，直接把褪的画框摘了来，扔到一边的旧木板中间。

对角巷的街上，人群之外，哈利・波特一个人裹着斗篷远远的看着台上的德尼。

威廉淡淡一笑，伸一只手在油画前拂过，画上的灰尘随着他的动作消失，净的就像新的一样。但是因为法并没有恢复，贵妇人还是呆滞僵，直愣愣的盯着前方。

威廉没有动，德拉科对她弯腰行礼，于是贵妇人也回了一礼，又不满的瞪了一威廉，扬着巴走画框，离开了这个破烂的旧店铺。

。这些生活在舆论控制中，早就放弃了独立思维的可怜人啊，用脑想问题对他们来说大概是有些难度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