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庭将要说的话全吐来后,终于觉得松了一气,大踏步向船舱走去,路过某个影的时候,停顿了一,“送你一句忠告,一定要狠狠他,这小不狠狠一他是不会醒悟的。”
自己变得不正常。
“你真是别扭。”陈耀庭也顺势在他旁边坐,踹了他一脚,“以前的你多果断,哪像现在瞻前顾后的。”
唐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经意地转动着手腕,“陈耀庭,你要试一试我现在的打架功力吗?”他十来年的工地可不是白呆的。
陈耀庭不忍地看了他一,逆光看去,唐缺的影模糊得仿佛是个幻影,“唐缺,没有人能陪你走一辈,除非你去争取。”
唐缺苦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来,只能狠狠灌一可乐。
唐缺呆呆地坐在地上,捧着可乐罐不吭声。他自己一个破落,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岳向南不一样,他长得好,有能力又有钱,与他在一起,实在太委屈他了。
“喂,说起来你跟岳向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也不像是侣,但是又跟侣差不多。”陈耀庭走到阳伞底,顺手拿了两罐可乐,将一罐丢给唐缺。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十七岁少年,二十八岁的他更多考虑到他跟岳向南也许本走不去多久,就要被随之而来的家庭反对和社会舆论给压垮。与其这样,他宁可一开始就离的远远的,不要开始。
“谢谢,我姓唐。”唐缺没好气地捶了他一记――就像之前经常的那样,“你别犯得瑟。”
再见了,我的小
唐缺嘟嘟囔囔地在甲板上坐,喝了一大可乐,压没发现某个可怜的人又累又渴地站在暗,“不怎么样,我觉得走不去。”
也许是把话说开了,陈耀庭面上轻松不少,语气里也带上了戏谑,“不过,说起来岳向南的光还真好,我家的小鸡仔他实在可惜了。”
唐缺长长呼一气,“谁没有个难堪的过去,现在能够敞开了说来真是太好了。”他一直不后悔曾经喜过陈耀庭,这个像是太阳一样会发的男孩,陪着他度过了他最困难的那段时期。
陈耀庭才不,慢条斯理地伸手指将浅灰的衬衫扣一个一个解开,里面蜜结实的肌肤,“你说要是我现在把你压在,岳向南会有什么反应?”
岳向南是陈耀庭最讨厌的那种人,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外表却藏着一肚坏,偏偏老师们还最喜这种人,总是夸他们,简直就是瞎了。
陈耀庭倒是跃跃试,他手很久了,不过角瞥到某个站在甲板角落里很久的人,他识相地收手了。开玩笑,他可不想还没船呢就在某个夜晚被某人谋杀了。啧,有夫之夫真是无趣。
“以前的你就算是被那么多人围起来殴打都会想办法跑来,然后再狠狠打回去,难那个时候的唐缺就这么不见了吗?”陈耀庭站起,居临看着唐缺,“唐缺,别让自己后悔的事。”
“唐小缺。”陈耀庭瞥了已经快变成雕塑的某人,决定还是帮他一把,“你要是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想东想西,最后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敢去争的话,以后别说认识我。”
说完也不岳向南什么反应,自顾自走了,双手在袋袋里,背影看起来帅气而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