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青烟顺着威风飘散在人群中，那香的味和普通香烛的味相差不大，细细闻了才能嗅到一淡香。在这样拥挤的人群中，本没什么人会注意到这一不同。

“好，知了，你继续去忙吧，回娘娘给你们买松糖吃。”

路过的人们看到她都会恭敬的双手合十行上一礼，本来拥挤的要命的人群是为她挤了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小来。托方筠娘的福，跟着她的谢晓瑜他们也算是勉挤了过来。

赵起忍不住就动了邪心，他虽然是个弟，但是他的天赋不足，当初本就是行赖上的大仙们。堂是了，但是他的本事也就只有这么了。

一直跪坐在正殿里的枯瘦老者睁开睛，意味深长地朝着方筠娘看了过来。

赵起刚开始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只是把那些

走路慢慢挪，到人挤人，连功德箱都被人满了。负责清理功德箱的小童来回清了几次箱，帽都被挤丢了，脸上的笑容还是没能去。

“嗤，谁说我是想通了，我不过就是看在我夫君的面上放他们一回而已。”

今天我我的方熬药，明天我给你改改加我的独门药剂，只要是能够治病的办法他们都试了。

祈愿的时候，三次里有一次大仙愿意理他就是他当天走运了。他不甘于这样，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方筠娘低摸摸他的脑袋，声音彻底变成了老年人沙哑的音。她从置放在隐蔽的格里掏了一把长香，顺着那长长一排直到正殿的案台，一路地去。

方筠娘嗤笑一声，丝毫不给赵起留面。以他们俩的关系来算，这种相方式倒也正常。

确切的说，是他一直在利用方筠娘对柳城的恨捣鬼。

十几年前的柳城瘟疫，本来是来柳城理一些事的赵起被困在了柳城里。瘟疫可不什么弟，还是普通人，只要免疫力不够，通通都得去黄泉路上走一遭。

看着方筠娘他们自偏殿走，小童前一亮，乐颠颠地来报讯。圆乎乎地小脸笑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方筠娘，你到底还是想通了。”

危难中的人们偏执而迷信，他们信了他的说法，不断给城隍磕谢。

当时的况非常危急，官府已经放弃了柳城里所有的人，连本该定时送来的汤药都少了不少。谁都不想死，关键时刻不是医馆的大夫还是他们这些三教九通医理的人们都凑在了一起。

名，就冲着这个，柳城人都能熙熙攘攘地排起长队，更别提今天是城隍诞辰了。

“方娘娘，今天收了好多香油钱呐。”

要不是懂药理知识，再加上随带着不少独门的药膏，赵起估计也得和那些病死的柳城人一样，被抬去一把火烧了。

那是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小老，平日里就着城隍庙一亩三分地的小事，对于城隍分外诚信。当其他人问他是怎么研究汤药的时候，他一咬定这是城隍老爷赏来的药方，是城隍老爷见不得柳城的人受苦特意手。

从方筠娘那里，他们证实了之前的猜测。一年一次的戏曲竞技日，还有什么祭祀，都是这个蛇家的弟在捣鬼。

后来，当时城隍庙的庙祝竟然真的熬了能治病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