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惊讶的是,周景文竟然会对十年前的初恋念念不忘记挂至今,之前他听见醉酒的周景文念叨著白雪,知他心里有人,可没想到他在以为那人已死的况还记了他近十年。
没过几天,天气就渐渐转了。迟来的天,终於还是来了。
那晚林斐将周景文送回家的路上,听他断断续续地念著好几个名字,许言,白雪,夏阳,都是同一个人。上一次听他这麽念叨时只是有儿好奇,可这一次,却忍不住心里发酸。
周景文苦笑著,有些无赖地说:“洗就洗,最好连脑也一并洗了。”
安顿好周景文後,林斐独自一人撑著伞走回家,夜深雨重,或许漫长的路途能让他调整好这突变的心。
接到赵老爷的电话时,夏阳正和同事们一起用午餐,手机上显示著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礼貌地问:“你好,请问你是?”
这伤得够深啊。林斐真心对这事就不抱任何希望和信任,所以周景文的反应他看在里,虽然觉得他可怜的,却也实在不能理解。
“够了,再喝去得洗胃了!”林斐拦著周景文还要去够酒杯的手,连忙劝。
这事憋在周景文心里也够久了,可偏偏找不到地方倾诉,今天再次遇见夏阳,已经让他难受至极,喝酒买醉,林斐还要问他这是何苦。他知林斐不是嚼的人,喝醉了也就不不顾地将这些事从到尾说了个透彻。
不著的地方。
林斐默默地看著垂回忆的周景文,说到最後,那人忽然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声音哽咽:“是我活该,亲手将他推给了别人,可是我真的不甘心!不甘心……”
十年是个什麽概念?十年足够他的父母从吵架到厮打再到互相背叛最後离婚,足够他从一个涉世未深的纯真孩童变成现在这样心如冰的独主义,足够沧海桑田旧不复,可是周景文却怀念著一个人过了十年。
林斐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砰然心动,而且还是在对方最难过最狼狈的时候。可是现在他清楚地知,自己的心并不真的就是石的,即使对方的深并不是给自己的,但他还是在这一瞬间心动了。
然後从电话里传来一个和赵萧桐很像,却比他多了几分沧桑的声音:“赵兴龙。”
☆、第三十七章
林斐看到有滴顺著他的手指渗,猛然一悸,然後他听见周景文轻哼一声,不知是自嘲的笑声,还是难过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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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那人哑著声音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又能怎麽办呢……”
夏阳早就知自己和赵萧桐在一起必然会惊动赵家的长辈,只是没想到赵家老爷这麽快就找上了自己,看来真如传言中那样,赵老爷和赵太太非常疼赵萧桐这个独。
夏
“我说。”半晌,林斐也说著心里话劝他,“这种事本来就不长久的,何苦呢?”
林斐在旁边听著,也有些惊诧,他可不知周景文和夏阳之间还有著这段往事,而且所有的事串起来真的够狗血,够折腾,最後的结局也著实让人无奈。
周景文看他一,好像恢复了一儿神,笑了一声,说:“林斐,这事真特麽跟狗血连续剧似的,偏偏就有那麽巧……你要是不嫌烦,我就跟你说说我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