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堪。如果周景文认他了,或者没有表现嫌恶的态度,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可偏偏他没有认,偏偏他讨厌郎──偏偏两人是在那种场合重逢。能怪谁呢?也只能是怪命运人吧。
反正他从两人的对话和自己所知的况,已经能大概推知事的始末了,也就没必要再旁听。而且夏阳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次就让他们俩多说几句话也没关系,人也丢不了。嗯,就这一次。
可谁知後来会遇见赵萧桐,然後才有了这一系列变故:与周景文重逢,被赵萧桐雇用,死心放弃,来恒逸加吃货组,和赵萧桐交换戒指……
赵萧桐告诉过他,夏阳喜他,可是他那会儿不知夏阳就是许言,甚至在他知夏阳有这个心思之前,就彻底地将夏阳给推开了。自此,他们两个就再无可能。
“也是我这个人倒霉,大半年里找了不少工作,没有一个长久的。不知为什麽,边总是言不断。”夏阳说著,苦笑了一。
这明明是该叙旧的场合啊,为什麽两人都沈默了?莫非是自己在一边所以不好说话?好吧,他也不想两人叙旧加深什麽的,可是这不说话脉脉对望什麽的也很糟糕啊!还不如早说完早吃饭早走人,然後自己就能早安夏阳了。
赵萧桐看这两人都沈默了,也觉得不自在起来。
说罢,赵萧桐就起走了。人是走了,可心留著呢,他在厨房里还竖著耳朵,虽然听得不太真切,但大概说了什麽也还是能猜到的。他就准备著,如果提到什麽话题,他就装作端茶送或者上菜之类的去晃一圈。
可是他明明那麽喜许言,即使知他的死讯,到现在也依然放不,怎麽再见时却连人都认不了?他喜许言,却没有喜上夏阳,那麽他究竟喜的是许言这个人,还是他记忆里,或者是他心里以为的那个许言?
不过周景文倒是没忍住,还是问了他:“既然还了债,为什麽还……是有什麽难吗?”
想到这里,夏阳就忍不住微笑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用。(喂!)
周景文看在里,也是一阵涩然。
不过也不能全怪作言和公司的无,也许持去总能找到不会赶他走的地方。可是那会儿他就只有自己一个人,顾虑也少,吃饱穿有地方住比面和骨气更重要,所以最後他才会去老本行。
原本他打算几年赚够了,就买间房,一个人过清静日。没事去公园帮人画画肖像画,或者接画画的活,赚小钱。如果没有生重病或者意外的话,他就能这麽悠闲地过完余生。
“咳咳。”於是赵萧桐假意咳嗽一声,说,“你们慢慢聊,我去厨房看著去,要不鱼都要糊了。”
不过夏阳和周景文真没提到什麽话题,周景文说了些读书和创业的事,也提到了和赵萧桐在大学里认识相的事,而夏阳就说了说自己的近况,他并不想和周景文说起当郎的日。
……不不
在临渊也是,最後也是被辞退了。来恒逸之後不是没有言,只是赵萧桐都给压去了,而边吃货组的人都将他当自己人,从来不理会这些言,就算有人跟他们提起,都被他们给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