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信夏阳是一回事,担心和吃醋又是另一回事。
“你没骗我?”
早该知这人一来就没什麽好事!在门就该将人赶走的!太失策了!
中午周景文说他和夏阳没有交集的时候,他本就没有想起夏阳提到的这件事,现在他倒是想起来了,也不难猜夏阳为什麽对周景文深至此了,无非是竹和初恋,让人难以忘怀。
赵萧桐不耐地皱眉:“我骗你什麽?房过的时候我看过他份证,就叫夏阳。”
想到这里,赵萧桐,:“好,我叫他过来。”
夏阳就差一边摸他的脑袋一边说乖哟乖哟了,听著他跟自己撒似的抱怨,无奈地应了声。
他以前只觉得夏阳熟,现在越看越觉得像记忆里的那个人。这麽多年过去了,自己倒是没什麽变化,可他变得也太多了。以前那麽小小的个,现在竟然有这麽了;还有那张脸,长开了之後比以前更加好看了,角眉梢更多了许多以前没有的风。
然後他低看了看左手上的戒指,想起他跟夏阳说的:咱们俩这就套在一起了,以後好好过日,无论是幸福还是苦难,都要一起面对。不由得笑了起来。
赵萧桐撇嘴,说:“他还真是有事!专门来给我找事的!”
“少贫嘴了。”夏阳笑著骂了他一句,顺手关小了火焖著鱼。
夏阳本没想到周景文会知自己就是许言,他以为自己不说周景文就不会知,所以他跟著赵萧桐走到客厅的时候,还在猜想周景文不是不为了临渊的事来问自己话。
他。只是当时夏阳说得太轻描淡写了,而他又只顾著心疼他碰上这麽个父亲,一时间竟忘了将这线索联系在一起。
“那什麽,他说想问你几句话。”赵萧桐牵起夏阳的手,说,“走一趟呗夫人。”
“不是艺名吗?”
周景文见他不说话,咬咬牙,又问:“夏阳真名是什麽?”
是啊,两人都已经套在一起了,说好了要好好过日的,他应该要相信夏阳的。就算这两人真有什麽误会,有什麽过往,可是夏阳说过都过去了,他不会回的。
所以当他听见有人叫自己白雪的时候,一就愣了。
想到这里,赵萧桐选择了沈默不语,他甚至有些後悔跟夏阳说要留周景文吃饭了。
“真名?”赵萧桐愣了愣,答,“就叫夏阳啊。”
“哦。”周景文应了声,半晌又问,“能让我问他几句话吗?”
周景文看见他的反应,心里也就明白了。这个称呼虽说中同学都知,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和许言没有一个叫夏阳的同学,而且会对这个称呼反应这麽大的,除了许言还会有谁?
可是周景文怎麽会不知?如果是中就相识,怎麽会不知夏阳是哪里人?他可记得周景文小时候是在湘西长大的,毕业後才到本地发展。莫非是他和夏阳之间有什麽误会?
赵萧桐直觉这事非常不妙,很想拒绝他,可是看他这副样又觉得不忍。再说他要真是想问夏阳什麽事,自己今天将人赶走了,明天呢?後天呢?自己不在夏阳边的时候呢?
“不是。”
所以夏阳看见赵萧桐带著几分酸意和几分怨气走到自己边的时候,连忙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背,问:“你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