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赵萧桐的笑脸也收了起来,板著脸说:“是,人是我安排去的,但夏阳可没有剽窃过!临渊连最基本的调查都没有就找人谈话辞退,黑锅扣得可真快啊!”
赵萧桐笑了笑,像是终於定了决心,他说:“我没有安什麽坏心,要说的话,也就是耍无赖而已。那会儿我怕你和林斐有什麽,所以就想找人缠著你,让你无暇顾及林斐。”
“是吗?”赵萧桐想起上次公寓电梯的四人偶遇,有些不相信地问了句,看周景文脸又黑了,连忙说,“先不说这个。接著说,我那会儿找夏阳来缠著你,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和林斐会有什麽?”周景文不满地反问。要不是因为赵萧桐,他和林斐真是八竿也打不著。
“我……”
“黑锅?我相信我的属!”周景文脸更黑了,见赵萧桐承认得这麽快,心里一直憋著的闷气一膨胀,也在此刻倾泻而,“亏我还当你是兄弟,你就是这麽兄弟的吗?往我公司里、往我边人,你安的是什麽心!我能信你吗学长!?”
自己心不好就算了,偏偏桌对面坐著的赵萧桐倒是笑得一脸开心,这让周景文更加郁卒了──究竟为什麽而笑?奸计得逞了?你不是也没中选吗!?
其他人见这两人气氛不善,但又面对面地说上了话,也就不好在两人边逗留,自行走开了,就留这两人在大厅一角。
赵萧桐一时语,他那时一时冲动将事想得太简单太好,後来发觉自己错了,林斐离自己越来越远,夏阳也被他拖累了,但他一直没有想到,周景文已经知夏阳是自己安排去的,还因此受到了伤害。
论的几个备选方案之一所拟定的就是这种风格,而且会议上支持它的和支持现在这个方案的人数可谓旗鼓相当。但是那个方案正是夏阳被指剽窃过的方案,最终没有采用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担心这个方案的信息已经被。
“夏阳。”
周景文挣开他,虽然脸不悦,却也没有甩手走人,半晌,他问:“谈什麽?”
周景文不解地皱起眉:“谈他什麽?”
赵萧桐顿了顿,他的私心让他非常不想说这件事,
“有事?”周景文皱眉问。他自然不会给算计他的旧时好友什麽好脸的。
他那时究竟犯了什麽浑,的事伤害了自己喜的人,自己边的人,还有自己的好友。夏阳说得没错,他以前被众人坏了,有时候的确也太霸──不,夏阳说得还轻了,他以前太自私,理所当然地以为世界是围著自己转的,很少为别人想过。
散会後众人慢慢走福缘大楼,在大厅时周景文被赵萧桐从後面赶上,给拦了。
赵萧桐心好所以丝毫不介意,他说:“临渊没中果真是老天开,给夏阳报仇了。”
周景文心想,你还好意思提这事这人!於是嘴上也就不留地冷嘲回去:“哦?你安的人剽窃他人作品还是我和临渊的错了?”
“等等!”赵萧桐一把抓住了周景文的手,他的脸也不好看,语速略微急促地说,“我要和你谈谈!”
周景文吼完这话,脸也涨红了,他深呼了一次,才稳定了绪,看著赵萧桐无言以对的样,难受地闭了闭,然後说:“没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