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天天早晚归的。”

“那也不能这样啊，再说了，关系好能让他扫厕所？”

开孙成一直以为吴庆宇让自己扫厕所是想羞辱自己，小混混能屈能伸，被羞辱一番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孙成也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

旁人见董事长来了，纷纷让开一条。

“小声，他是董事长介绍来的，据说他和董事长关系很好。”

最前面那个小平的男人在大声吆喝：“排队排队，大号五小号三厕纸一，自备零钱，我不找零的啊。”

“那……那我们要不要也去上个厕所？”

“太缺德了。”

“上班？你从良啦？”小六上打量着孙成，“你上什么班累成这个样？”

扫厕所的？吴庆宇脑海中浮现孙成的脸，不由得皱了皱眉。不就是扫个厕所，充其量是打扫的不净，他一个扫厕所的又有什么能耐闹的公司的员工聚在一起讨论。

“董事长，其实我不想麻烦您的，”保洁大妈哭丧着脸，“可是他，他他他……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锁，把17到21层的厕所都锁住了，然后他又摆了个桌要收钱！董事长，就算他和您关系好，也不能这样啊是不是，我们……”

奥巴也没他这么忙。

崔江皱着眉问：“在哪力活？”

孙成嘴里叼了烟，一边收钱一边糊不清的说：“直接交十块钱我可以给你们办个包月卡。一个月之中可以免费上大小号，不限次数，

几个人目瞪呆的互相看了一，异同声的问：“你去拍三级片？”

“嘘，董事长来了。”

“听说他拿着本记名呢，是不是有什么啊？我隔的那位，早上一个小时，都去上了三次厕所了。”

这天吴庆宇刚到公司就听见员工的窃窃私语。

见到吴庆宇走过来，讨论的人群面尴尬的向吴庆宇打着招呼，然后一哄而散。

被人叫到厕所是第一次，吴庆宇纳闷的走过去，却发现厕所门站了一堆人。

结果快到中午的时候，保洁大妈打来了电话，那大妈第一次直接给董事长打电话，显然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斗争，说话结结巴巴：“董事长……您能不能来16层的厕所看一……”

“一个什么影视公司。”

“好了，我知了。”吴庆宇挥手打断保洁大妈的哭诉，往孙成那里走过去。

但是没有想到自从第一天以后，吴庆宇再没怎么搭理过他，偶尔见面不是和旁边的人聊公事就是在打电话，看都不看他一匆匆就走了。

难不成真要我扫一辈厕所？好，孙成想，你没动静是吧，那我先来！

孙成没打采的往上套保洁服：“上班。”

“去你娘的三级片，要是真拍三级片就好了。”孙成窝火的骂。

孙成摸不清楚吴庆宇想什么，本想抱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战术来等着，结果等来等去却什么都没有等到。

孙成心里想要是你们连续一个星期每天跑上跑的打扫厕所也得变这样，却不好意思说来，糊的说：“力活。”

“听说了没有，新来的那个打扫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