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却十分清净,既没有大都市的冷漠无,也没有十里烟尘的脂粉气,两人坐在桥上,看着远的花船,喝啤酒吃薯条。
路杰问,“杀人微笑?”
窦峥端详着他的笑脸,“你应该多笑笑的。”
“哎哎,我的意思是看一就会死,”窦峥忙纠正,“呸!什么嘴啊,唉,你知我的意思吧?”
,我爸说了,从基层起,错了事照样扣工资,哪天看我不,说不定还要踹去自主创业,我容易么?”
“……”窦峥顿时如遭雷劈,错愕半天,呆呆地说,“我也喜。”
不远是繁华的灯红酒绿,元宵前后,正是花灯会最繁盛的时候,远远能够听到弦丝竹的靡靡之音。
此时已经是傍晚,窦峥请路杰去吃晚饭,餐桌上总是很容易拉近彼此的关系,窦峥这人虽然各种不靠谱,但他知识面广、去过很多地方,在活跃气氛上有两把刷,跟路杰这样的闷葫芦也能聊得十分开心,一顿饭吃完,路杰心已经好了很多。
窦峥笑起来,快地发动了车,路过肯德基时,来买了两个全家桶,再去超市搬一箱啤酒扔在车里,白的小比亚迪开了火箭的速度,灵巧地在老城区小巷间穿梭,钻老城墙,停在了一座小桥边。
路杰笑,“你还有钱,还有饮料喝。”
“喜。”
路杰收了笑容,重新恢复面无表。
“真的,笑起来像鬼。”窦峥诚恳地赞。
窦峥一脸严肃地竖起大拇指,“正解!”
两人在桥边谈人生谈理想……好吧,是窦峥谈人生谈理想,路杰漫不经心地听着,不知不觉喝到深夜。
窦峥喝完一罐啤酒,舒畅地倚在桥墩上,望着灿烂星空,
路杰:“……”
路杰忍不住笑起来,“你真二……嗯,你想带我去哪儿?”
“可是我会,”窦峥拉着路杰的手,在心窝,“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没有夜生活,这多丢人啊,你的三个哥哥肯定都会嘲笑你的,说不定还要给你介绍女人,你喜女人么?”
晚上窦峥神神秘秘地要带路杰去个好地方玩儿,路杰心一沉,他们都是在N城长大的,这个城市哪儿有什么好玩的在心里都有数,以窦峥的份脾气,所谓好玩的地方,大概就是新开的什么娱乐会所吧?
“我自己有什么好玩的?”窦峥委屈地说,“我都跟自己玩了二十多年了,早腻了,现在才九,这么早回家你父母会担心你的。”
“他们不会,”路杰淡淡,“我没有妈妈,我爸也不会担心我。”
“我不去了,”路杰推辞,“你自己好好玩儿,你要开车去吗?在前面路把我放来,我自己打车回家。”
路杰外表淡定,心泪满面:上贼车了,老大,你和一般富二代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没你话多……
“这里是不是很好?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全新的空间,”窦峥咬着一个鸡翅,齿不清,“小时候,家里很穷,我爸妈在那边租了个民房住,他们整天创业,没有时间我,我就一个人坐在桥上喝饮料,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帮别人作业哎,一次两钱,三次就能买一瓶汽喝,”窦峥笑,“喝完拿瓶回小卖,哎,还能退两。”
路杰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