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番调/教,等人重价来拍走的娈童。
这船说是红鸾馆的戏船,可看那华丽的船,谁也不能确定里除了戏还有些什么。
五人上船后,立刻有人上前招呼,将他们带一间装华贵的厢房,这行之人多半十分有,没一会儿被喊来伺候的无一不是男,并且年纪都不大。
看卫衍一脸正直的模样,邢辰修倒起了玩心,拒绝的话在尖绕了一圈,到了嘴边却换了一句:“行啊,那我们便先买半个时辰的,上船看看吧。”
“公尽,只要是有名的曲儿,鹿茗都会。”
也不知是否对于自己过于自信了,鹿茗中显然已经没有旁人,说话间几乎就要贴到邢辰修上,邢辰修却是一弯,巧妙地躲过了他,向独自坐在小凳上玩小老虎的熹儿问:“熹儿想听什么?”
“穆这.....这里......”
邢辰修微微皱眉,正要拒绝,就听不知就里的卫衍已经抬询问:“说起来我们还未带熹儿听过戏,没有客船,坐戏船南到大些的码再换船似乎也不错,穆你看呢?”
“阿衍怎么了?”邢辰修笑看着他问。
卫衍脸霎时黑了,若非邢辰修在桌还拉着他的手,他必定忍不住要发作。
那抚琴的自称鹿茗,据说是馆里曲艺牌,也不过才十四五的年纪,长得尚算清丽,并不似女柔媚,眉间却自有一番风。
“好啊。”邢辰修拉着卫衍重新坐回了椅上,“你都会唱些什么?”
......
这人拿去想来也多的是富家公喜,只不过放在邢辰修面前一比便显不够看了,鹿茗自己怕是也明白这,但他对自己的能力有自信,能当上牌,除去样貌,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他样样都能拿手,早有人花重金要赎他,可他心气傲,非得等一个自己能看上的。
鹿茗这么想着,看着邢辰修的神更加直白起来,明明手上还弹着琴,目光却仿佛黏在他上似的,动也不动一。
到了这时,卫衍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们是了什么地方,猛地站起。
邢辰修想起卫衍大多时日都在军中,军规森严,平日里无人敢谈论这些事,在家中两人自然也不会说起这方面的事,所以卫衍怕是本没听过红鸾馆这地方。
虽说旁边还跟着位一看便是不好惹的男人,但现在哪家老爷不是吃惯了山珍想海味,吃惯了海味又想尝尝山珍,自己与那位显然不是一个类型的,并不担心。
许是见卫衍有些心动了,来人继续诱哄:“我们船还会在这停留大约半个时辰,几位也可交些银先上船听半个时辰小曲儿,再决定是否要跟我们的船走。”
熹儿直勾勾地看着邢辰修面前那衣着单薄的少年,意识的去拽邢辰
邢辰修带着两名护卫上船,让小厮在船候着,一方面看着之前那位船家,让他先留着,另一方面,也是万一这戏船有开船的迹象,方便及时通知他们。
还不待他说完,那边鹿茗也已经弹完一曲,起走到邢辰修跟前施施然行了一礼:“公还想听什么?要不鹿茗来给公唱一曲?”
主位上的邢辰修不但样貌比他还俊,更是气度不凡,一贵相,这是从銮城来的,不细想也能大概猜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