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的那些明君，哪个不是为平衡前朝后而牺牲掉自己所，邢辰修自然希望师兄能得到一份完整的，可实在没了办法，是放弃还是退而求其次，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选得柔弱了，端不起这一国之母的威严，在这乱世之中，反会替赫连淳锋招致麻烦。

邢辰修自幼便明白这理，正如当年他的母妃与先皇相敬如宾，却始终少了一份亲昵，而先皇最的琳妃也就是当今太后，因着贫寒，在后中吃尽苦。

才将抵在邢辰修肩上，有些无力地问：“穆希望我去吗？”

赫连淳锋此时腹背受敌，与华白苏的关系一旦暴，本就站在他对立面的敌人必然会抓住这个机会煽动百姓，推动叛乱，而原本支持他的大臣也会因此对他失去信心，甚至会想除掉华白苏好稳定人心。

“师兄并非用事之人，必定能明白赫连淳锋的心意。”

“穆，我很庆幸......”庆幸前这人并不觊觎那个在上的位置，也庆幸他们能随心而为，成为彼此旁的唯一。

选得势了，只怕朝堂稳定后，中容不华白苏。和亲，两国多少双睛看着，当真是欺不得废不得。

未免外贼侵，无论王府还是将军府的院墙上都撒有毒粉，只要从上经过便会中毒，但华白薇同样通毒术，自然能先服解药，并不会受那毒素影响。

“你明知的......”邢辰修抱住他，心里也是满满的不舍，可事到如今，不论为了肚里的孩，还是为了这次和亲的顺利行，卫衍都非去不可。

“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华白薇歉意地朝两人作了一揖，灵巧地从那窗翻屋，解释，“我听爹娘说了大哥的事，本就想来与师兄说这决定，又怕被大哥发现，只好翻了院墙。”

邢辰修倒不介意两人谈话被她听了去，他此时认真思考着华白薇刚刚所说那话，半晌后问：“小薇，你当真愿意嫁苍川？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知，我已经

卫衍自然也知皇命难违，不再多言，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什么，又问：“但圣上若真找朝臣家的千金又或是认一位公主去和亲，你师兄那边......”

“世上本就无事是可以十全十的。一朝天，得了权势，必定得有所牺牲。”

两人正讨论着可能的人选，一侧的窗从外被推开，华白薇站在窗外，神复杂地看着他们：“师兄，让我嫁去苍川吧。”

“我也是。”邢辰修说完，到底是有些替华白苏不值，又，“哪怕为了师兄未来的幸福，这和亲的人选也得慎之又慎。”

赫连淳锋选在这时让华白苏回冉郢，又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小薇？你......”看着忽然现的人，邢辰修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话虽如此......可如今形势，冉郢和亲的这位’公主‘嫁过去必定为后，哪怕待大局稳定，赫连淳锋真能效仿圣上改立法，纳男妃，地位也会低这位皇后一等。”卫衍脑中浮现那日在军中见到华白苏与赫连淳锋的场景，“何况谁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只自己一人，若贸然和亲，无论对未来的苍川皇后还是对你师兄，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