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又赶回了床上。
第二夜比起第一夜已经好了些,但也依旧让人无法忽视,因为tou几日都未休息好,他实在是困,但一打盹手就会不自觉地去抓那些疤痕chu1,邢辰修不许他抓挠,睡时便用ruan布条困了他的双手,之后他再没睡着,连助眠的针灸对他也毫无作用。
而此时已是第三夜,卫衍坐在床上委屈兮兮地看着邢辰修,yan底的两片青黑格外明显。
“还很yang吗?”邢辰修也是心疼又无奈,因为这药他之前未试,师父被师娘惩罚时他也不在,只是听师兄、师妹说起过,所以并不知dao该如何替卫衍缓解yang意。
“比之前已经好多了。”见邢辰修担心,卫衍又觉得自己太小题大zuo,明明之前受了那么多重伤也都忍过来了,如今只是yang而已,怎么就忍不得了。
邢辰修叹了kou气,抬手an了an他后背那已经开始结新痂pi肤:“明日便要早朝了,今夜你一定得睡一会儿,我守着你睡,待你睡着了我再休息。”
“圣上不是让你明日早些rugong与他商议朝政之事吗?你别guan我了,等困得受不了,自然就能睡着。”
“我替你摸摸,你尽量想些别的事分散注意,试试能不能睡着。”
卫衍犹豫了片刻,diantoudao:“嗯,若还是不行,你就睡吧。”
邢辰修哪里肯,若算上之前平乱那夜,这已经是卫衍第四夜没合yan,他抱着卫衍躺xia,伸手绕到他的后背,轻轻替他an压那结痂chu1,缓解yang意。
卫衍一时依旧无法ru眠,他便一直an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gan觉面前的男人shenzi开始放松xia来,不再那样为了忍受yang意而时时紧绷着。
但邢辰修也不敢立刻停xia手,又an了好一会儿,确定卫衍彻底睡熟,他才收了手,凑过去吻了吻对方睡梦中依旧紧皱的眉心,叹dao:“这药也不知是在罚你还是罚我。”
好不容易睡着的男人,自然是无法给他回答,邢辰修又看了他一会儿,很快也跟着睡了过去。
五更天便要早朝,gong里昨日派人来通传过,让邢辰修早些rugong,所以算xia来,他睡xia不足两个时辰便要起shen更衣rugong。
朝服是邢辰牧特意让人赶制好送来的,与他之前的那件有些微不同,但是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冉郢国现有的制度中,官员早朝所穿的朝服虽然有许多讲究,但在细节上却也有交由尚衣室自行把控之chu1。
邢辰修穿dai整齐,小心地推门离开,到了外tou后不忘吩咐小厮在房门kou候着,待一个时辰后,再唤卫衍起来rugong早朝。
尚在黑夜中,王府外的街dao也是寂静一片。许是之前闲赋得久了,此时忽然需要参加这早朝,邢辰修还真有些不习惯,他未自己骑ma,而是让xia人准备了ma车rugong。
早在邢辰牧登基之初便给了他不必步行rugong的权利,虽然现xia他shenti无碍,但令牌在手,也无人敢来阻拦,一路畅行无阻地jin了皇城。
轩明殿nei,邢辰牧显然也刚起不久,端了碗粥慢慢在喝,见邢辰修来了,连行礼的时间也未给他留,立刻看座,又让人上了碗粥:“王兄还未用过早膳吧,先喝粥。”
他这四弟对他倒真不见外,邢辰修正好有些饿了,便也未推辞,两人就这么相对坐着,安静地用完了早膳。
“圣上的伤还未恢复,其实大可再休息几日,怎么今日就起来了?”饭后邢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