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你中邪了吧？”沈遇汗倒立。

此时此刻，苏离只想死。

“你不就是？”

“咔嚓！”

苏离夸张地惨叫一声：“我不是！我是实习！助理！”

顾思陌淡淡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了，我任命你为凤律所秘书秘书长。”

他压低声音瞪苏离：“疯了你？你难也上顾老了？”

“少了一个扫地灰、接听电话、整理案卷，并且每天都帮你带早饭买中饭的漂亮秘书啊！”她从善如地答。

“咳咳咳咳咳咳咳！”沈遇咳嗽，正式表示抗议。

顾思陌说：“如果你不想这个月的补贴也变得和诗一样……”

“你要告我？”

苏离说的时候很认真，顾思陌：“那你想不想

不想顾思陌不但没有对她多加指责，反而问她：“你觉得林教授怎么样？”

“坐。”他命令。

“有有有！”苏离忙说，“次我去小乔寝室，一定帮您把日记本偷来！”

门关上。

“苏离，”顾思陌顿了顿，“不要惹我发火，我没空和你嬉笑脸。关门！”

他的烟燃了我的忧伤，灰尘落，是我的心在哭。”

又一张侧面照，“我的男人……”

苏离灰土脸地跟着顾思陌了主任办公室，顾思陌示意她关门，她哭丧着脸问：“能不能不关？”

“你随便摆个POSE，能帅到这种程度我也给你拍。”苏离关掉照相功能，“每一个恋中的女人都是抒诗人，不过那个人不是我。”她附耳和沈遇说：“我偷看了小乔中时代的日记本，满满的全是这种少女诗啊……”

“不想被□，就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丢这句话，顾思陌径直上楼了。

“……”他埋继续看军事论坛去了。

苏离谄媚地笑：“顾老师，你是不是觉得咱们办公室少了什么？”

“首长，你、你不能□民意……”

苏离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拉了凳坐。

无奈，她只好去前线赴死。

顾思陌的声音骤然响起。

苏离浑一震：“报告老师，什么诗都没有！”

沈遇大惊失：“顾老师，随便翻看别人日记和偷东西都是犯法的。”

苏离哀求地看了沈遇一，沈遇埋装用功。

“什么诗？”

顾思陌从打印机里了一张纸，“上个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来了，我刻意问教学秘书要了你的全成绩……”

顾思陌漫不经心地问：“少了什么？”

苏离楞了一会儿，才知他指的是研究所里资历最老的教授林耀国林老先生。她想了想，说：“林老是我们学校的老前辈了，他不但治学严谨，还注重实际能力的培养，教来的学生在业都是很有分量的人……”这种程式化的赞扬在别人里不值一提，但整个法学院的学生，只要是旁听过林教授讲学的，没有不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