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会离开。哪怕暂时不得不这么，最终我也会回到他的边。’

“所以，你才会送他回来。”

“叮――”

而与此同时，在法师震惊的注视中，时间宝石突然自动焕发一阵柔和的光芒。刹那间，周围的一切景变得模糊起来，时间静止，链接着过去与未来，汇聚在同一个交叉上。

Zero诞生之初的照片，眉目间染上一丝柔和，却很快被汹涌而至的酸涩淹没：“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还记得他……哪怕那个人从来不觉得自己还是个父亲。”

‘你一定能明白，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而乔伊斯依然垂着帘，甚至扯了扯嘴角，声音放得很轻。

“我觉得我还是很够朋友的。”

但寻找到的答案却击碎了自己所有的希望。

“……那还真是谢谢了。”

‘跟着他，保护他，让他长大。’

“我诞生于他的这种向往，拥有他最想握在掌心的人。但是，我却并不想为了这样卑微的愿望存在。”

无论如何，就算是在最绝望的时候。他也绝不会无缘无故抛弃Zero，走上无用的赴死之路。

“不但随叫随到，还心甘愿给你们收拾烂摊，现在连不同时间线上的自己都能来坑我……你不觉得你以后应该对我更好一些吗？”

“……”

磕磕巴巴地这么开，他心有余悸摸了摸的宝石，确定自己在那一瞬间受到了自己最熟悉不过的气息：

声音开始变得有些不稳，乔伊斯注视着另一个时空中的自己，神亮的惊人。

乔伊斯听到对方这么说，眉心终于忍不住皱成一团。他用一个轮回为他们铺就能够一起存活去的方法，只要用Zero在，那么无论怎样的豪赌，他都必定会再次归来。

曾经的自己孤一人踏足此，没有从未来归来的Zero可以提供对比样本，他所能寻找，并当作救命稻草的，只有父系基因的线索。

“你说，对吗？”

他早就知。

而那个自己就那样微笑着，手指隔着时空轻轻划过他的底，似乎想要就这样抹去不曾存在的痕。

他明明值得更好的。

时间宝石的光芒暗淡来，最终归于平静，而四周也渐渐恢复了原本的面目。奇异博士目瞪呆地看着这一切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发生，然后又落幕，花了很久才最终找回自己的声音。

“等会儿我可以请你吃个煎饼。”眨了眨，乔伊斯把照片重新夹回日记本中，从兜里摸了一个打火机，慢吞吞地开：“这次我不会跟你抢，也不会让Zero来揍你。”

无论在哪个时间，哪个世界，会来此执着地寻找一个答案的，只有他一人。

随着时空瞬间的重合，乔伊斯目光注视的地方，他所专注看着的那人也抬望来，仿佛隔着镜像彼此遥遥相望。

奇异博士并没有开。他很清楚，此时此刻什么话语和安都是多余的。他没有什么资格去评论Zero和乔伊斯的经历，乔伊斯也不需要这种怜悯。

乔伊斯很清楚。

抬起，这么反问。斯特兰奇刚想回答，却惊讶地发现对方并没有对着自己开，而是看向面前的虚空，仿佛在和那里不存在的人对话着，神既平静，又压制着滔天的汹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