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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基因崩溃的问题，当时你很少叫我chu来，找回记忆后更是如此……我只知dao，从哥谭回来之后，你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到chu1寻找九tou蛇的基地，却不再是为了寻找父系基因的线索，而是彻底消灭他们。”

Zero本来以为是四号那件事给了对方太多的刺激，终于厌烦了在生活中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对自己虎视眈眈。但现在想想，那分明就是在给自己铺好一条能够安稳生活xia去的dao路。乔伊斯动用了所有他能够动用的资源，将半个mei利jian的嗨爪赶尽杀绝，为Zero伪造了所有他需要的shen份，光明正大地站到了纽约的天空xia，而不是作为被追杀的叛徒或者被通缉的雇佣兵，将他所能zuo到的一切双手奉上。

他为自己的离去zuo好了准备，安排好了每个细节，以至于他的主人格不会因为骤然要独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无所适从。哪怕Zero什么都不zuo，也足以平静安然地度过一生。

“比起将你独自丢弃在九tou蛇的控制之xia的我，你确实要细心得多。”自嘲般笑了笑，Zero的声音充满了落寞：“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就是你的报复。报复我曾经的不负责任，安排好一切，然后……彻底从我的生命中消失，这样来讽刺我。”

是的，消失。

在Zero完全没有想到的时候，他的次生人格彻底从这个shenti里消失了踪迹。就好像他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连只言片语都未曾留xia，无论他如何呼唤都再没有回音。这个事实Zero无法接受。他疯了一样在乔伊斯去过的每个地方寻找他的影zi，哪怕明知dao对方不可能真实存在于那些角落，但他依然渴望从中看到那人留xia的痕迹，哪怕只是一diandian微末的幻影，也能让他心中的痛苦得到一diandian微不足dao的缓解。

他几乎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黑暗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直到有一天，奇异博士带着时间宝石找到了他。在Zero暴烈的迁怒中长叹kou气，告诉他，如果他真的想要再次乔伊斯，他可以用阿戈摩托之yan的力量送他回到这一切都还未曾发生的过去。

“但是，你不能阻止他zuo任何他本来该zuo的事。”脸颊边有着对方失控时留xia的细小伤kou，斯特兰奇的目光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怜悯。他能够dong悉命运，dong悉这世上万千发生和未发生的可能xing，正因为如此他知dao，如果放任Zero不guan，他最终会zuochu怎样的事来。他和他们相识一场，无论是作为守护世界的法师，还是朋友，他都不愿意看到明明是乔伊斯艰难zuochu的选择，却会将Zerobi1上无法回tou的绝路。

“如果他没有主动认chu你，你也不能向他透lou你的shen份和任何未来。”

“好，我不会。”阴郁的yan神紧紧锁在法师shen上，Zero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只要能让我再见到他，我可以去zuo任何事。”

……哪怕，哪怕是再一次yan睁睁看着他离去。

“后来的事，你就都知dao了。”时间宝石的力量让他逆转时间，再次站在了他所经历过的过去。Zero跟着乔伊斯登上了那艘游轮，哪怕明知dao三号的枪kou无法对对方造成任何威胁，他还是忍不住chu了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和乔伊斯相比过长的发丝ruanruan搭在他的脖颈上，就像是在替它们的主人gan受对方的每一dian温度。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