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愿能不能实现。”
“当然不,”雍蒙轻嗤一声,“只要陛自己愿意。”说着,他又没好气地瞄了我一,仿佛对自己接来要说的话很不甘愿,“以及你不反对。”
实话说,我很兴看到他和李简光一样认清了这,然而……“只要陛愿意,我不会反对。”我沉声纠正他,“另外,不论如何,事只会变得更好。”
雍蒙本来还想说什么,闻言定住,钴蓝的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好半晌,他突然笑了来。“还是陛说得对,”他摇,“你这家伙,面上看着循规蹈矩,骨里狂得一如既往!”
和他说明狂和自信的差别就和纠结过去一样没有意义,我果断地放弃了争论。
接来的一切都很顺利。细致且心的装饰,少量却亲密的宾客,以及简短而又足够深刻的仪式。两人互相给对方上戒指的时刻是如此幸福,以至于我都觉得不真实了。
“……你再不回神,我可要后悔了啊!”
我堪堪从那种脚没有实地的虚无里剥离来,才发现我已经被周潜拉到了城堡对外凸的圆拱阳台上。被夜晚的冷意一激,我意识地看向外。“好像雪了。”
“终于反应过来了?”周潜一脸好笑又好气。
听他这么说,我努力回想了一刚才――那是如此地像一个梦,以至于我从仪式开始、他向我走来时就觉得自己在梦游……
但这话是肯定不能说的。“其他人呢?”我轻咳一声。
“我让他们不要浪费可以近距离参观城堡的大好机会。”周潜回复,微微瞪了我一,“不然所有人都会知你结婚结得懵住了。”
这回我真的咳嗽了,尴尬的。“陛……”我不自在地开,不能说没有讨饶。
“你确定现在还要叫我陛?”周潜挑眉反问。
我忍不住瞄了瞄他手上那只和我手上一模一样的银白婚戒,心里过一堆称呼,又迅速否决。“叫习惯了,”我诚恳,“其他的都没这个有觉。”
周潜看着我,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我怀疑他上就要再说我是个死脑筋了,但他只是欺靠近,把我拉了一个几乎不带|的深吻里。
我顺着他的力后退,脊背靠上岩石圆时才意识到此此景似曾相识。果不其然,一吻结束后,他挨着我的耳边低语:“这次算我补给你的。”
除夕夜,千秋殿;焰火辉映,冕服落雪……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陛,我那时候可没有你这么……”我没说去,换而用骨了他。
动作幅度很小,但周潜肯定明白其中暗示。“你觉得在这里是个好主意?”他反问,带着无奈。
这回应同样充满暗示,我笑得更开心了。“等就照陛的意思办。”
周潜随即向后退开,而后甩了我一个装模作样的瞪。“等先送爸妈回宾馆。”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爸妈两个字指代的绝对不止两个人。“好,”我从善如地,“我看他们相得还不错。”
“你也太乐观了,”周潜不太同意,“他们现在怕是比你刚才还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