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想个好解释给他,但肯定不是现在――
那么,问题来了:对方为什么要这么?
如果是警告我离周潜远,本用不着如此迂回;如果是警告老爹周潜上面有人,那则是为了给周潜撑腰,好让老爹不轻易反对,毕竟那样我和他就……
四天前,正是我和周潜发去长陵博馆的那天。对方选择在那天暗中知会老爹,只能说明我和周潜在那天之前就被人盯上了。准确地说,对方极可能在那天确定了我和周潜的关系……
老爹又把目光转向我,一脸“你们是不是提前商量好了、合伙来蒙我”的怀疑,但他没说。“四天前。”他说,愈发没好气,“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不关我事――”他摊手,“直到你告诉我他的名字。”说着,他又极快地瞥了周潜一,“中午给你打过电话,我就有嘀咕,忍不住去旁敲侧击其他人――”
周潜安静了一会儿。“我没听说这件事。”他突然,像是自言自语。
老爹自然不可能从周潜脸上看什么破绽,更别提周潜现确实真心实意。“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空来风也不是这么传的。”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冒来的,老爹真正诧异了。“你们这……”他视线来回,本不清我们超的默契到底是不是演戏。
作者有话要说:老爹:呔!小机灵鬼,从实招来!
老爹八成注意到了我们的小动作,像是无法直视地撇开。“我听说的是,有人要保周潜升到总。”他回答,声音因为没好气而有发,“你们觉得我能想到什么?”
“我再确定不过了。”
我。只有熟识我们的人才会这么,还不是最近的熟识。抵达千年后的人不止我和周潜,也不止周不比和魏王殿……“我早该想到的。”我,颇有懊恼。
这猜测堪称惊悚,可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更好的方向了。再看周潜,他嘴角微,估摸着和我想到了同一个地方。“范围确实缩小了。”他的声音很低,但带上了两分无奈。
想到这里,我顿了顿。确实很有可能,因为那天我在车上亲了周潜一,路的监控里肯定能拍到。若对方真的有保周潜总的本事,调阅个监控再轻松不过。
我和周潜迅速地交换了一个。“你之前想象的?”我开问。
但他不可能自言自语。我意识地看向老爹,却发现他里极快地过一丝震惊。
周潜肯定也想到了。“不可能,”他笃定地保证,“我发誓,我爸我妈就只有我一个儿,我也只有他们一对父母。”
这话一,我和周潜都倒了冷气。远动员转教练再转官员的先例不是没有,但极其稀少;而且,因为育竞技和官僚制本是两回事,提升空间很小,更别提够得上保这个字。如果说第一反应,我只能想到,周潜八成是某个有权有势的人的私生……
门当对了?!
,周潜都在网上查找那些名字对应的履历资料。不过,这类人公开披的信息很少,对排除法没太大作用。
听闻那个电话的始末,老爹原本紧绷的肩膀松弛了一些。“不算坏消息,”他评论,“就算不是朋友也肯定不是敌人,比我想象的好。”
他没说去,可已经足够我明白了。这消息只有老爹知;对方就是说给他听的。“爸,你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我立刻发问。
好在老爹那儿还有消息。餐桌边上,三人心不在焉地你看我我看你,平素不多的我妈都瞧了不对。“我觉得你们可能最好先把问题解决,”她率先打破我们家不言的规矩,“不然我的胃都被你们败光了。”
只有老爹完全一雾。“我肯定你们俩都是聪明过了的小,”他极其不,来回审视我和周潜,“再不说明白的,我肯定会被你们整折寿!”
“我们俩肯定被盯上了。”周潜补充。
“我是当事人,我本来应当知。”周潜继续说了去,“但没有。而且很可能,我边的人都不知,除了……”
我意识地看了看周潜,他没什么特别反应。这是默许的态度,我便将刚刚两人的推断说了。“要查到后面的人,”末了,我如此总结,“我们还需要知更多。”
老爹回过神,赶忙歉,我和周潜自然乖巧照。等了书房,老爹在桌边站定,来回打量了我们两回。“所以,你们都不知?”
“但他们都不知。”我帮他说完。
闻言,老爹盯上了他。“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