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潜皱起唇，对我了个“嘘”的型。而后，他的额贴过来抵着我的，才称心如意般地闭上了睛。

天命又如何？就和陛一般，我绝不会输给它第二次！

不长不短的安静过后，周潜化来。“只是了个梦。”他用上了自己最轻描淡写的语气。

虽然周潜请了十天假,但我们还是提前返回了国都。倒不是说区区几日就足够一叙相思，可周潜还有其余正事要――他是个专业运动员,同时还是个学霸,自然不肯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他想要的学位早就到手了，然而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修的决心。

第117章

我毫无办法，只能收了收手臂。被两次打断，我只能在心里把那句没能的誓言补完――

“我去找导师，你去公司,正好，嗯？”

这姿态都称得上乖觉顺从了，但……没事？

这一听就是谎言。即便不是我问的一直，也绝不是他回答的偶尔。因为――

也许他了个梦，也许他没有；然而，不是梦境还是现实，能使他在短时间清醒如斯，一定不是什么好原因引发的。再考虑到他最后的那句……

如果真正睡前都算同一天，那我已经是第三次到发哽了。“陛，这么多年来……”我问，毫不意外地听到自己的声线在发抖，“一直如此么？”

可他越是如此，我心里的某块地方就越是刺痛。它昭示着我的不合格，警告着我再犯的后果。“我……”

“噩梦？”我条件反地追问，因为我很确定他之前睡着了。如果不是噩梦，怎么可能醒那么快？

这四个字比之前还轻飘飘，似乎本没有重量。但我立刻听了言外之意，浑不由一震――

想想今天要说什么……哦对，低调~

我刚刚开，周潜却猛地抬，极其准确地用唇把我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我本无法拒绝他，只能用力收紧手臂，尽我所能地让他在我怀间发断断续续的息。

我们都一样，我同受。

周潜对此的回答是幽幽叹了气，可能是明白了他无法轻易地搪我。“没有，”他否定，而后更靠近了我一些――几乎像是蜷在我怀里――“想你而已。”

等这一吻完毕，两人紧密相拥，躯之间没有一丝隙。和之前的火不同，此时此刻是温的，令人心甘愿地沉溺其中，令人希望时间在此永久驻留。

掌躯微僵，让我更确定他在撒谎。虽然我很心急，但迫他不仅没用、更可能起反效果，我只能捺来，耐心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归结底，极可能是我的离开导致了他的惊醒，即便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

四目相对，我又想说话。“陛……”

我蹙起眉，刚才聚集的睡意霎时全都消散无踪。“怎么了？”我在他脖后稍稍施力，迫使他看向我。“真的吗，还有不能告诉我的事？”

他立即就发现了我的异常。“没有。”他再次决地矢否认，“偶尔如此。”

这正是我一得正确推断的原因；我也确定他明白，只是嘴上不说，或者说了也是极力装作不痛不――他不想令我产生负疚。

我也时常在半夜醒来。梦境里的过往有多么好，边的床铺空无一人就有多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