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吗?”周潜顿时失笑。“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理解错了。”他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双却微微用力,带动小幅度前后摩挲。“我暗示的是这个――”
可上的人一动不动,只是垂注视着我,眉几乎要飞起来了。小半晌沉默,而后他像是字斟句酌地问:“是什么让你这么想?”
我。都是男人,没什么谁就该在这一说。而如果他之前为了我才选择自愿放弃主动权的话,为什么我不能为他到呢?
就算他不故意压低声音,他的动作也足够令我倒一冷气了。“陛!”我克制不住地叫声,伸手握住了他的腰侧,不让他再动。
有这种受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周潜的目光从我的睛逡巡到我的肚腹,复又回到睛。“我想要你。”他开,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底一波波地涌动着深黑的暗。
急吞噬骨、肉啖血,差别只在于无形。
我随即闭上,猛了两气,又睁开。“我洗过了。”
“这……”我正想对此说什么,他却长臂一伸,猛地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自己随即坐了上来。
不得不说,他这样让我更激动了。本能在脑袋里疯狂尖叫,让我立即掀翻他、再彻底地占有他;但一息尚存的理智仍然在顽地提醒我,不要忘记不久前为此的准备。
我能列举许多答案,但箭在弦上的时候列举一大堆理由实在太煞风景,能速战速决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我以为陛那句没说完的力就在暗示这个。”为增真实,我故意撇嘴。
我确定他在变着花样迫我的自制断线,就如同我确定我最后一定会束手就擒。“不是,”我发麻,艰难地吐息着,同时不得不与越来越汹涌的浪相对抗,“陛可能不方便,那我可以……”
一瞬间,我简直能听到血冲向脑的轰然作响,刚才想说的话全忘了。潜伏的野兽凶猛地咆哮着,心脏因此鼓噪如雷。“陛……”我紧紧盯着他的脸,怀疑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和即将破笼而的狮没两样――
保持微微前倾的姿势,他开始沉
渴望――
这姿势……
上的人依言停止,但他停在了一个很危险的位置。“怎么,你不想要?”周潜尾音上扬。那个小酒窝里盛满笑意,像怒放的罂粟一般,有丽而致命的引力。
就在耳侧的气息,足以手的温度,还有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但我后面的话都被突然覆上的手掌所消音。他已经不想听我说了,亦或者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对我过分认真的回答,周潜眨了眨,显得有些疑惑。但这只是片刻工夫,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你想让我……”他没说去,但语气中明显带上了一丝不可置信。
不一会儿,他上随手扎着的浴巾就到了地毯上,而我的浴袍带也不知何时完全散开了。觉到前相贴的肌肤以及其激烈的心,他稍稍拉开了些距离,往一扫后又抬起来看我,笑容可谓意味深长。“嗯?”
虽然只有一个拖长尾音的字,但我知他在暗示什么――底没有任何碍事的布料,两人心照不宣的意图就如同赤条条的般一览无余。而且,不可忽略的是,我们都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