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定了定心。没错,那些装神鬼的玩意儿,还有那些所谓健的仙丹,怎么都是死得更快。“后面是不是还有个但是?”我尝试地问。不然为何陛非要御驾亲征?
“是有个但是。”周潜承认,他似乎开始苦笑了。“就算是你也得承认,能预知前世今生很有引力,对不对?”
与生俱来的所有?
只以家庭论,现在的我们岂不正是之前的调转?而若是我没记错,南疆那片向来兴盛巫蛊之术……
“完全不觉得。”我决否定。但他的表现和之前相比并没有差别,说明他还没注意到我和雍蒙在网络上了什么……这真是个好消息。我暗自希望他再晚发现,毕竟越晚就越改不了了。
“嗯。”周潜应,在我肩上的脑袋稍稍动了动。“虽然我还是希望你改个……以前那个阿潜就好的,你不觉得吗?”
“陛……”我紧紧闭上了睛,躯无法自控地颤抖。我想要说什
“陛,你……”我大惊失,立刻就想正视他。
“陛。”我轻声唤他,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轻易穿透了夏日薄薄的布料,他上的温度也是,他特有的气息更是。
“谁让陛从不主动说?”我不服气地反驳。
实上,我也这么了。周潜有一瞬愣怔,但他还是回以同样的拥抱,两人的脸颊耳侧都紧紧地贴在一起。
我差就要说那不就是陛你吗,半秒后反应过来,他所谓的前世今生是针对某个特定的人,而不是历史大。再想到他为什么会被这种预知能力引……
周潜无奈地了气,一大半都有意无意地扑在了我脖颈侧面。“为什么?”
即便只是虚假的、缥缈的预言,他也愿意眠自己。
但在话尾之前,我就意识到了真正的不对——
怀中躯稍稍僵。但只是一瞬间,那僵的消失速度快得像是从未现过。“你来之前是不是对自己发过誓,任何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的语气更无奈了。
周潜轻轻叹气。就在我以为他还要再扯些不相关的玩意儿时,他却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气开了:“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若是我和你换个位置,怕是两人都会过得更好?”
再次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到了烈的不适。“陛,我有消极的想法是我不对,但陛可不能因此乱说……”
短短时间里的第二次,我发现自己又可怕地哽住了。攻打南诏发生在我过世之后七年,他也许只是想知,我们还有没有再见的可能——
像是被我的绪染,周潜的声音变得更低。“那个巫觋告诉我,没有。但如果我愿意付我与生俱来的所有,也许还有一丝可能。”
天潢贵胄,不可攀,自带常人可望不可即的权力与财富;更别提皇帝拥有万人之上的至地位……
我立即有些心猿意,但心里还有一块地方提防着这是陛故意转移话题的花招——他极其擅长这个,而我中计过太多次了。这次一定得忍住,至少得忍到把话全套来……“陛还没告诉我,南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就是不想被我看见他的面,周潜本不愿意放手。“我知你在想什么……我本不信巫蛊之术。要不然,恐怕我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