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你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这是男人每晚在床上抱着小木猴说的话,他亲吻着它圆圆胖
两个人沿着山路走来,准备去主殿,小木屋渐渐被层层的冷杉树阻挡,直到薛凌风回时再也看不见它。
薛凌风竟没有防备,木猴一就被抢走了。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低看看了自己空了的手,然后在密密的树影中抬起来看着李玉白,“还给我。”
"……是."李玉白在后面无声的看着薛凌风,过了很久才答话。
李玉白连忙俯首叩地:“属不敢。”
李玉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薛凌风给起来了,惊异之余又连忙认错:“属无礼,请庄主降罪。”
李玉白听薛凌风这样说,想了一会接:“庄主,小鲜他一直想要见你。”
走在前面的男人的忽然回看着李玉白。
“还是没有消息吗?”
那天以后,薛凌风到是开始重新庄里的事,但也从此完全住了小木屋,这里的夜晚很黑很安静,但是有着别样的忧伤和温。
薛凌风都不回,明显的毫无兴趣,“他还没有吗?”
李玉白不解的看着薛凌风,只见前面的男人又把抱在怀里的木猴举起来,双手抱着它举过,在阳光眯起看着它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只要他一个人,你让王三把所有人都遣走,每人一千两白银,我不想再看见他们了."
木屋墙角的青苔在几场温的雨之后,势如破竹般的生长,很快就覆盖了整个墙,薛凌风从来不去清理它们,就像他不再去理庄和生意上的各种事。
两个月以后,李玉白面对各种堆积如山的公务终于再也耐不住,他直接冲到小木屋,直奔坐在门发呆的薛凌风面前,二话不说,一把夺走了他怀里的小木猴。
薛凌风看他这副以死相挟的架势,沉默一会后终于问:“你有什么事?”
薛凌风顿时表现烦躁和敌对的绪,他狠狠抱着自己的,埋得低低的,一声不吭,但过会似乎又慢慢冷静来,站起来低声说:“走吧。”
薛凌风走到他面前,拿回他手中的猴,仔细看了看,又看了李玉白,“你再敢碰它,我就杀了你。”
薛凌风还是在小木屋里独守终日,不论什么时候,他手里都抱着那只木猴,就连睡觉,他也要把它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李玉白举着木猴纹丝不动的钉在薛凌风面前:“请庄主回主殿议事,十七分舵的各大舵主都已在大殿等候多时。”
李玉白摇摇,看到那人里立刻浮现深深的失望和落寞,目光黯淡的转过,一声不吭的继续往前走,过了会又开,声音却更显低落,“你派人把我的东西送到老屋去吧,我以后就住那里。”
李玉白跪到地上,也不说话,只是举起两手掰住木猴的手臂和脑袋。只要他稍稍用力,这木猴必然是手分家,断成两半了。
寻人仍然是毫无结果,那个在雨夜离开的人,仿佛无声无息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