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孩都那么大了。”
这十多年来,姚木兰是在惊叹中度过的,她亲见证了千古一帝的诞生,也庆幸她遇到他时,他还只是未峥嵘的少年。
“今天教训湘君了?”
齐光替妹妹说话,维桢也附和:“兄长说的对,母后,您已经罚过湘君了,就不要生她的气了。”
通报声响彻墙,姚木兰晃了晃笼,笑望着嬴政了銮车。
人低眉垂首,一个个远远的装起木人。
“母后,湘君只是偶尔偷个懒,平时表现还是不错的。”
姚木兰之前怀双生时,生产有些艰难,嬴政吓得魂飞魄散,从那之后,决不同意木兰再冒风险孕育嗣。
姚木兰走到嬴政边,替他解披风,引着他朝殿走去。
“你的意思是,想再生一个小孩么?”
一统天之后,嬴政自号始皇帝,自称朕,封姚木兰为皇后。此外废除分封制,改立郡县制,分天为三十六郡。
姚木兰看了湘君红的掌心一,忍住心疼,板着脸说:“好好上课,本次再来。”
“想你了。”
众人恭送皇后凤辇离去,湘君乖巧的坐在书桌前,维帧悄悄给她了一枚蜜饯,她这才一笑颜。
为了更好的控制各国,嬴政将各国投降的王室贵族以及豪富,尽数迁到咸阳,以免他们在故国作乱。
嬴政从背后抱住姚木兰的腰,低将脸贴到她的脸颊上。
接来的政令,姚木兰这个历史学渣也能背来,守天兵铸成金人,接着统一度量衡、货币和文字。
嬴政抱紧了姚木兰的腰,故意用胡茬刺她光的脸。
他终于一统天,剑镇河山,她也陪着他,一起经历了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
嬴政难得说了次笑话,只是严肃的语气,没半儿喜。
关雎中,姚木兰站在长廊中,逗着巧嘴鹦哥儿,风过,衣袂飞扬,宛若月仙。
从此,车同轨,书同文,混战数百年的诸侯国,再度开始合。
“哼,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他微微一笑,又喂给她一颗。
黄昏初降,盛开的花卉,笼罩在微黄的光影中。
“皇上驾到!”
她穿过渺远时空,她踏过尸山血海,最终来到了他的面前。
“今天朝这么早。”
劣,直接教训她便是。”
“启禀皇后,公主只是有些天真浪漫,算不上顽劣。”
夫亲自替湘君求,姚木兰笑笑说:“小女急躁,还请先生多多教。”
“你嫌我老了。”
姚木兰拉着嬴政的手,坐到贵妃榻上,他随手拿起洗好的,喂到她唇边,她张开,先咬,再咬他的手指。
“别闹了,坐说会儿话。”
他换上常服,着缀了明珠的发冠,年过四十,看起来和三十多岁时没什么区别,除了鬓边两缕白发。